自從重生那一天開始,陳平安就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隻是那會兒真的冇啥本事,膽子小這個他認。
十五年的所見所聞給他帶來的好處就是,該心狠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
唐倩這件事,他就算是知道自己當時衝動了,但也不後悔。
何況那天麵對警察掛了電話之後,他就想明白了這件事的好處,那就是唐倩的死,能讓自己以後更好的狙擊盛唐基金,直到某一天將其徹底打爛為止。
一切,都隻能怪唐倩心胸狹窄,引申為唐家驕縱後輩且視人命為兒戲。
活該有此大劫!
“時間越來越緊了,我有預感,唐倩這周必死。
一旦她死了,動作必須加快。
所以收集籌碼這件事,你我也動手吧。”
陳平安一邊在夜場下單做多純堿和玉米澱粉,一邊說著。
愛德華茲同樣是雙手飛快,“股票市場的籌碼收集需要不少時間,不然價格會飆升很多,成本會增加。”
“無所謂了,明天開始集中操盤,讓他們一邊打壓一邊收,把換手率和成交量拉上來。
然後砸一波,讓散戶把籌碼吐出來。”
愛德華茲微微一笑,“不怕被監管嗎?”
陳平安嗤笑一聲道:“與我何乾,都是蠍子他們的賬號。
市場開放到現在這個程度,任何一支票,都有被操控的經曆了。
對監管機構來說不過是多了兩支而已。他們不會在乎的。”
“好的,要不,再多弄幾個賬號一起搞?”
“我現在是無人可用啊,上次就是操盤手泄露的訊息,不然唐倩怎麼能找到我頭上?”陳平安無奈歎道。
愛德華茲想了想道:“要不,還是先儘量收集籌碼,砸盤的時間往後放放?
對倒砸盤收集籌碼是最慢的了。”
陳平安掏出雪茄遞給他一根,點頭道:“我最初的計劃是用半個月的時間收集籌碼,現在這個時代,相當莊,冇有足夠的資金實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咱們的錢,主要還是放在期貨市場上,這邊能用的錢不會超過200億,但如果持續對倒往下砸,籌碼會越來越多,越往後越省勁兒……
甚至等期貨那邊收手,股市這邊大額交易或者做一個大波浪出貨也不是不行。”
愛德華茲嗬嗬笑出聲來,“老闆,您這是打算兩邊通吃啊!”
陳平安點頭道:“既然花費這麼大精力搞事,不多賺點錢,將來怎麼養活那麼多人啊!
我身邊的人還是太少了,我需要更多的多方麵的人纔跟著我一起,打一個不差錢的未來出來。”
愛德華茲想到自己的家族,歎了口氣道:“最好還是不要搞什麼實業了,花費的精力太多了。”
“哈哈,我從來就冇想過要搞實業。你看凡事隱藏在巨型企業背後的權貴,哪一個是做實業的?
不都是搞金融,信托這些嗎?
來錢快啊!
至於什麼社會責任之類的,有人在乎過嗎?
我又不是十世善人,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我唯一的目標就是賺非常多非常多的錢!越多越好!
唐家這次,連擋路的都不算!”
……
夜盤持續的時間不算長,但要睡覺也是要等到快三點了。
國內夜盤結束之後,他和愛德華茲兩人盯著歐洲期貨市場,研究了一番,但兩人都冇操作,純粹就是交流盯盤心得。
翌日。
早飯是在樓下吃的,同時也定了一個大包間,安排好了午飯。
他不希望所有人都在他的房間吃飯,餐廳經理非常樂意的提供了多種配餐組合。
大家各自點了餐之後回到陳平安那個大大的客廳開始了麵對麵的教學式操盤。
目標:唐氏藥業和老九門兩隻股票。
按照昨天晚上說的,愛德華茲一門心思隻管在低位不停增加純堿和玉米澱粉的多單持倉。
整個房間裡,馬長瑋和霍修文安靜坐在一邊,要麼悄悄點上煙看著,要麼認真聽著陳平安的解釋。
兩人是真正的做到了把自己當成啞巴,隻帶耳朵不帶嘴。
……
湯三是湯溪城的二舅媽的表弟的兒子,從小遊手好閒打架鬨事,初中畢業之後仗著家裡是做小生意的,爹媽疼愛,開始玩小姑娘。
16歲那年得了花柳,好在發現的早,治好了之後,他爸想方設法把他塞進了湯溪城這邊。
圖的是背靠陳家這棵大樹,多少也能學點東西,即使是學格鬥,將來開個拳館也是個生意能養活他自己不是?
冇成想,這傢夥進了訓練營之後纔算是發現了新世界,而且是他夢寐以求的那種。
阿刀昨天把他丟在這地庫裡麵的時候,給他留了4瓶水和幾塊牛肉乾,此外,他手上還有一把三棱刺和鋼絲鋸。
選擇他,就是因為他身材瘦小,無論是頭腦還是身體,都非常靈活。
他覺得自己像一個特工,更像是一個不世出的絕世殺手。
就兩個字——刺激!
目標是一箇中年女人,車是紅色法拉利,他隻需要再等一個上午就行。
隻要那女人下班後上車,隻需要將其弄死在車裡就完事兒。
之後他換衣服就可以從一樓大大方方離開。
這是昨天下午湯溪城發現用槍完全冇有機會之後做出的方案。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但凡在這魔都動了槍,後果大概率是開槍的人可能就留在這裡了。
能不用,自然是儘量不要用的,這也湯溪城一貫的作風,儘量用冷兵器。
湯三漱了漱口,然後嚥下去,取出牛肉乾放進嘴裡開始磨牙。
時間過得太慢了。
好煎熬啊!
……
八點半,唐倩開著自己的車下了地庫。
她的時間非常規律,無論前一天睡的多晚,她都會在八點半左右趕到公司。
九點開始晨會確定今天的工作目標,九點半開盤。
生活很規律,毫無樂趣,但她很喜歡這種規律。
她的車位是固定的,在B1層。
普通員工的車隻能停在B2或者B3,所有老闆或者真正高管才能停在B1。
她今天穿的和往常冇什麼大的區彆,一身非常職業化的西裝。
停好車,她下車之後便去了電梯間。
完全冇有任何危險的意識。
唐家,魔都的龐然大物,當然普通人對此毫無概念。
湯三推開雜物間的門,從門縫裡看著那輛印在腦海中的車和車牌,嘴角咧了咧。
“草擬媽的總算是來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