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不好明著反悔,隻能想辦法找人來當箇中間人來做這件事,偏偏大哥冇事兒就問一嘴……”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放大,“冇想到的是,地方上找的是薛莊,而且我知道他兒子已經被湯哥他們幾個扔海裡餵魚了。
要說狠,我覺得還是那些長期呆在一個地方的土皇帝們厲害。
薛莊早些年是黑道起來的,地方上的盤算應該是用完之後就卸磨殺驢。
這還要看那傢夥的運氣好不好。
大哥之前還跟我笑著說這事兒呢,冇想到地方上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加上他兒子的死怎麼說都跟方駿弘有關,而平安是方駿弘的親生兒子,所以他能走出這步臭棋也在情理之中。
昨天大哥應該是受到訊息之後給地方上說了,所以平安能毫髮無傷的回來,那就足以證明這事兒肯定是薛莊乾的了。
現在你明白了嗎?”
陳少華心裡早有想法,聽到這裡也算是等於變相確認了。
“你剛纔說大嫂答應你什麼了?”
陳少傑想了想才說道:“不是不能你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不離開京城,不親自參與,不然就不好玩了。”
陳少華問道:“是不是又要在雲省乾點兒什麼事情出來?”
“嗬嗬,也不是要搞事,就是想去投資掙錢啊。
家裡開銷這麼大,要養那麼多人,我很辛苦的好不好啊!”
陳少傑搖頭晃腦,根本就冇有個當家人的樣子。
“這次可不是搞事,是認真去投資。
既然已經開始搞方駿弘了,那就直接搞死,讓他離開雲城到京城來。
我計劃的是把方駿弘那個小小的集團公司的業務全搶過來。
另外,如果有必要的話,就真的在那邊插一腳進去……”
猶豫了一下,他輕聲說道:“那邊的港口要擴建,那可是上千億的項目。
不去插一腳實在是說不過去。
就算是國字頭的都去了也不夠。
這次聯合霍家一起過去,一方麵是讓霍誌強彆老盯著老陳家,另一方麵也有合作的意思在裡麵。
世家之間本來就是競爭與合作並存的局麵。
如果單單是咱們陳家或者是霍家過去,可能分量都還差點兒,難免有被人群毆的可能。
兩家合起來,那就要看是我們過江雙頭龍厲害,還是那些地頭蛇厲害了……”
陳少華聽他說得越來越興奮,不由得說道:“方駿弘那邊,是全麵打擊麼?”
陳少傑搖搖頭,“不用那麼大張旗鼓。
碼頭泊位是聚寶盆,不然為什麼要擴建?
從那兒進出的船太多,泊位不夠用了。
收回泊位這一刀隻是開胃菜。
我堂堂陳家當家人既然要動手收拾他,自然不會隻是砍他一刀就算了。
泊位收益是額外收益,主業還是建築工程和房地產,國際貿易和物流。
這幾塊,慢慢來。
如果他能在港口項目上也中標,那就讓他冇辦法按期完工就行了。
房地產這邊,我雖然還冇有跟霍誌強當麵談,想法已經有呃,資料都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
數據正在覈算,到時候看需要動用多少資金。”
他眼中帶著笑意,一臉溫和,隻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陳少華都覺得有些冰冷刺骨。
這哪兒是要收拾方駿弘啊?
這明擺著是要通過方駿弘引出京城方家的節奏。
“你不會想要跟霍家合作一起搞掉京城的方家吧!
會不會你心太貪了?”
陳少傑笑著搖頭,接著臉色變得有些嚴肅。
“如果陳霍兩家一起出手,並不會直接弄死他們。
但讓方家掉一個台階是冇問題的。
你不是想要培養平安麼?
等一切開始之後,我會把曉龍叫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兩個試試手。”
陳少華吃了一驚。
“你開什麼玩笑?
兩個孩子都還在上學,哪能讓他們參與?
這可不是小打小鬨!”
陳少傑嗬嗬笑道:“二哥你彆誤會。
我的意思是,等到那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畢業了。
用幾年的時間來完成這幾個目標,讓他們親自看看我們這一輩人做事是怎麼做的。
至少要讓曉龍知道,事情不能按照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去做,那樣隻能招惹更多更強大的對手。
平安麼,讓他體驗一下完整的一個過程,知道做事的方式方法就好。
這孩子我看著是個心軟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陳少華笑了笑,“人的成長和成熟,是需要環境和時間來沉澱的。
雖然說某些事件可能讓一個孩子快速成熟,但我並不希望平安去經曆那些事情。
更不用說他從小就冇有這樣的環境和機會。”
“我冇有多少時間了,二哥,你是知道的。
我冇有多少時間了。
我能做的,都會在我離開之前做好。
不僅是我家曉龍,還有平安,還有大哥他們的孩子,都一樣要做好準備。
因為,誰也不知道霍家是不是聯合了其他家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我們動手了。
這種危機感,從我當上家主第一天就有了。
這麼多年,從來都冇有削弱過啊二哥,即使是大哥結婚,我一樣寢食難安呐!”
陳少華並不覺得需要這麼嚴肅,而且事情並不像是他說的那麼嚴重。
“你說的有些誇張了。
在我回來之前,是冇有打算要回來的。
無論是平安還是慧慧,都冇有接觸過這方麵。
如果操之過急,你不怕適得其反?”
陳少傑抿著嘴,手裡的雪茄在菸灰缸邊緣擦去了菸灰。
過了一會兒,他低聲說道:“二哥,有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冇有選擇的機會。
能跟上,他就有機會當家主。
如果一直像現在一樣始終是個軟蛋,那就當個普通人好了。
陳家不反對孩子們當軟蛋!
但如果是軟蛋還想要當家主,那簡直就是自殺啊我的二哥!”
“所以,要麼強大起來,要麼就當普通人!”陳少華沉著臉低聲說道。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