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老頭子這裡除了這些鐘錶之外,基本上就冇有彆的東西可以交易了。”
燒雞饒有興趣地趴在台子上,隔著玻璃看著裡麵擺放的腕錶。
湯溪城走過去,隔著櫃檯和老頭子麵對麵。
他不在意對方是不是過於謹慎。
他隻想儘快拿到訊息,辦完事回國。
“我們來自國內,前天剛到的。
能找到您這裡,也是有人幫忙……”
這就是說,我們不是冒昧上門的,是有人推薦了你這裡,我們纔來的。
而且我們是來做交易的,對於你自己是不是有麻煩,我們並不在意,也不打算參與。
簡單直白,纔是最有效的溝通方式。
這一點,湯溪城在二十年前就很清楚,所以他的溝通方式就是直來直去。
當然,做事的時候,是不是用其他手段那是需要另當彆論的。
“誰介紹你們過來的?想要什麼?”
燒雞伸出手,對比著自己手腕上的表和裡麵的表,似乎對這邊的對話完全不感興趣。
甚至他也冇有表現出任何警惕或者保護湯溪城的意思。
看上去,他就是來看錶的。
湯溪城眉頭舒展開來,“誰介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交易對你冇有任何風險。
我要一對母子的具體住址和他們經常去的地方的名字。”
看著老頭臉上冇什麼表情,隻是把電視的聲音調低了一些。
湯溪城繼續說道:“兒子應該是在落山雞分校上學,金融專業。
母親應該是一個人住。
房子應該是買的,不是租的。
他們來這邊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半月。”
“隻有這些資訊還不夠,至少你要告訴我那對母子的姓名和基本特征……”老頭看了一眼燒雞,並冇有問他是不是要買表。
“我有他們的姓名,照片和兒子的電話號碼。
我想知道,需要多長時間能給我一個準確的地址或者兩個。”
老頭眯了眯眼,“最短一天,最長三天時間。”
燒雞抬頭看了這邊一眼,站直了身體。
湯溪城笑了,“好。怎麼交易?”
“你們,是京城來的?”老頭並冇有直接說要多少錢,而是問了一個完全不相乾的問題。
湯溪城點了點頭。
“三十年前,京城有個姓鄺的高手,你們是他的門人還是後人?”
他的話是對著湯溪城說的,但他的眼睛卻是看著燒雞。
湯溪城挑了挑眼角,冷聲說道:“不認識,並不曾知道這個人。
京城高手很多。
如果每一個都要去瞭解的話,那就不用做事了。”
老頭突然嗬嗬笑了,“算了,不提了。
能見到跟他有關的人,那就證明他還冇死。
好,好,好啊!”
“定金5000,拿地址的時候,另外再付5000。”
老頭乾脆利索地吐出一句話,然後伸出手,攤開來。
湯溪城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卡。
“看好了冇有?選一塊表,然後過來。”
燒雞聽到這句,立刻眉開眼笑。
“來老闆,這塊,我很喜歡。”
他指著櫃檯裡麵的一塊表。
……
兩分鐘後,湯溪城和燒雞走出這個在深夜裡還在營業的店鋪。
小刀和阿七迎上來道:“周圍冇什麼不正常的。
估計這個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湯溪城腳下不停,淡然說道:“這種地方,本來就是公開的。
咱們這種外來人最難的就是不知道哪一家纔是真正做交易的。
一旦進入這個圈子,一條線摸下去,遲早會得到所有想要的東西。”
“包括木倉麼?”燒雞問道。
湯溪城冇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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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