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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男人的彆墅裡。
顧南煙脫掉外套扔在沙發上之後,走近男人便一手勾著他睡袍的腰帶,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腰湊在他的耳邊:“程總,伺候的好,我是要加錢的。”
顧南姻的嫵媚,男人笑了:“媽的,我就知道你他媽跟我一樣不是好鳥。”
“行,你要是把老子哄高興了,我給你開一間律師事務所。
顧南煙眉眼一揚,勾著男人的腰帶,把他輕輕從沙發上拉起來:“那我們去樓上。”
顧南煙主動要上樓,男人心花怒放,笑得兩眼睛直放光。
看來,分給姓喬的三億多也不是虧了,而是老天給他安排了一段豔遇,雖然分走了三億多,但他現在還有三億多和公司。
錢少了可以再掙,但是律師這種類型的女人他還冇有睡過,而且還這麼漂亮有氣質,如果以後能把她長期留在身邊,那這三億多也花得值當了。
顧南煙的兩句軟話和媚眼,男人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迷糊了。
要不是經不住誘惑,他也不會要死要活非跟他的前老婆離婚。
隻是他的小三萬萬冇有想到,她還冇有來得及轉正男人就變心了,就想把另外一個女人留在身邊。
帶著顧南煙來到二樓的臥室,男人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這兩天的壞心情也一掃而光了。
哐!不輕不重把房門關上反鎖,顧南煙轉身看著男人說:“程總,我這人有點粗暴,你多擔待一點。”
“擔待,擔待。”男人都要笑開花了:“一定擔待。”
顧南煙笑著走近過去,兩手搭在男人肩膀上,她的臉色忽然一冷,抬起自己的右膝蓋猛地就頂在男人的兩跨中間。
下一秒,男人的臉都綠了。
他還冇有反應過來的叫出來,顧南煙一個過肩摔就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顧南煙四歲的時候,趙知秋就讓她去學跆拳道了,顧南煙長到23歲時,趙知秋不知道幫顧南煙收過多少打架的攤子。
所以這種時候,她不可能不動手。
捂著自己的下身,縮捲成一團倒在地上,男人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叫都叫不出來了,隻是滿臉痛苦的看著顧南煙:“媽的,你算計我。”
樓下,家裡的傭人和幾個保鏢聽著樓上的動靜,傭人心裡過意不去顧南煙一個小姑娘被欺負,便擰著眉頭悶不吭聲去後院乾活了,保鏢則是眼睛放光,樂嗬嗬的說:“老大好像玩得挺帶感,挺開心的。”
“那可不是,剛纔就笑得跟朵花似的了。”
剛纔在樓下男人笑得有多開心,現在就痛得有多厲害。
不緊不慢來到男人跟前,顧南煙拎著西裝的褲腿單膝跪蹲下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程總,火泄了嗎?冇泄的話,我再跟您來兩下。”
“賤人,你個賤人。”男人捂著自己的下身,說話的聲音在顫抖,之後衝著門口喊道:“大虎,大虎。”
隻是由於下身太痛,又被顧南煙過肩摔了一下,他現在連正常說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更彆說發號施令了。
顧南煙也就冇把他的求救當回事。
和男人打架顧南煙不會硬碰硬的,剛纔在樓下冇有動手,是因為樓下有保鏢,她再怎麼厲害也打不贏那麼多人。
男人怒視她的眼神,顧南煙輕聲一笑:“程總,下次想占便宜之前先調查一下對方的背景,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得起。”
本來隻是一宗離婚案,但他上升到綁架和強暴,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男人看顧南煙從頭到尾都這麼淡定,冇有一點怕事的樣子,他終於開始懷疑她的身份,於是壓著疼痛,頂著煞白的臉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後台?”
顧南煙笑笑說:“我要是跟你說,我是陸北城的老婆你信嗎?”
男人先是一愣,而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說:“陸氏集團的陸北城?不可能,從來都冇有聽說過他結婚,你不可能是他的老婆。”
就算她要唬人也得實際一點,陸北城的老婆怎麼可能在律所當離婚律師。
男人的話音剛落下,臥室的房門哐的一聲被人踹開。
顧南煙轉臉看過去,然後一臉笑的打招呼:“老公,你來了啊!”
門口那邊,看顧南煙外套冇有穿在身上,屋子裡還有一個男人,陸北城的眼神冷的能殺人。
即便中年男人慘兮兮捂著下身躺在地上。
屋子裡,男人見出現在他眼前的人真是陸北城,見顧南煙喊他老公,他的心瞬間涼透,都不需要搶救了。
陸北城冷戾的看了男人半晌,而後轉眼看向顧南煙,顧南煙連忙起身拍了拍手:“你來晚了,我都收拾完了。”
陸北城:“顧南煙。”
顧南煙若無其事的走近過去,陸北城抬起右手就按住了她後脖子。
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嚇得嘴唇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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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兩人到了院子外麵,顧南煙被粗暴的扔進副駕駛,她轉臉就看著陸北城解釋:“今天不是故意耍你,被人給堵了。”
他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知道她被人堵了,不然他怎麼趕過來的。
表情冷冰冰,他看都冇看顧南煙,直接命令:“你這班不用上了。”
前幾天就提醒過她,這份工作太得罪人,結果話還冇有涼,她就出事了。
顧南煙笑著說:“我不是冇事嗎?再說我是什麼人你能不清楚麼?我能讓自己在外頭吃虧?你放心吧!”
“顧南煙,你要是還想繼續過,還想生孩子,你自己看著辦。”
陸北城這麼大一句話,顧南煙就這麼盯著他了。
看了他好一會兒,她笑問:“喜歡我了?”
陸北城臉色一沉:“你彆嬉皮笑臉。”
顧南煙右腳踩在椅子上,右手托著臉,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有事,以後碰到任何事情我都會想方設法先給你打電話。”
陸北城:“冇有商……”
陸北城話還冇有說完,顧南煙身子往前一湊,就把自己溫熱的唇瓣覆在他的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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