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雖然不知道更年期是什麼,但看風綿綿的語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氣的拍了一下風綿綿的手。
風綿綿笑吟吟的,心中的一塊大石緩緩落地。
不著痕跡的,她看了一下張老的狀態。
作為頂級的大夫,哪怕不把脈,僅靠望聞問切其一,便能大致推斷此人的身體狀況。
更何況她修為也高。
仔細的看了看,發覺張老的身體雖然受損,氣息明顯虛弱一些,但並無大礙。
隻是他體內的靈氣少了很多,但也不打緊,隻要丹田是完好的,便能慢慢修複回來,隻是天道要劈雷的話……
風綿綿眸光微動,轉頭對司君說道:“好端端的,天上再降雷罰,外人會看出不對。”
畢竟奪舍這種事不常見,若非是兩人修為高,又有狐族秘法加以輔助,也不一定能奪舍成。
但上次雷罰剛剛過去,又要降雷,隻怕淩夫人他們會察覺出來。
風綿綿略一思考,便說道:“他絕對不能冒出來,唯一能引來天罰的就隻有你了,你再出去,修煉動靜大一些,引來雷罰。”
這樣一來,倒像是劉老奪舍,靠這具身子晉升,引來天道不滿,又降下雷。
這樣說起來,倒也說得通。
司君點點頭:“便不在這處山巔了,在林子裡吧,那裡人少,可以用個障眼法把張老藏住。”
這樣外人一眼看來,倒也像是劈他。
張老擔憂的看著風綿綿。
“丫頭,天雷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你真的行嗎?”
風綿綿挑了挑眉:“老頭,昨日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我不怕,我若是冇有十足的把握,怎敢呢。”
誰不愛惜命呢?
張老點點頭,盤腿坐在地上打坐,略微休整了一會兒,感覺周深身的靈力順暢了很多。
而且,這句具身體比起他當初的那具還要年輕一些,當慣了,飄乎乎的神魂,如今腳踏實地了,感覺倒有些不自在。
就像是返老還童了一樣,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仍舊是不敢置信。
奪舍這種事,百年來也冇有十人成功,可如今他竟然成了。
司君看他休息的差不多,便先把他收進空間石裡,兩人帶著張老先去山外的密林裡。
林子裡樹葉繁茂,枝葉遮天蔽日,弟子也不多,司君堂堂正正的打坐修煉,周身的靈氣溢位,靈氣震盪起來,把樹上的飛鳥都給驚起來。藲夿尛裞網
遠處的弟子感覺到了動靜,也走過來,看到是司君和風綿綿在修煉,他們便識趣的退去。
如此一來,若是有心人問起,便知道二人在何地了。
如此修煉了大半個時辰,司君悄悄的設了障眼法,讓張老出來。
張老幾乎是剛剛落地,天上的烏雲便席捲出來。
冇有了陣法的保護,烏雲聚集的格外快。
風雲動盪之時,烏雲便在天空積壓了厚厚的一層,烏壓壓的,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有雷電在雲層之中翻滾,不時哢嚓一聲,有雷電閃過,照亮了一片區域。
弟子一個個的聚集過來,遠遠的站著不敢上前,他們驚疑不定,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
烏雲越來越厚重,已經有上百弟子在遠處觀望,他們不敢上前,隻是心悸的看著頭頂的烏雲。
淩夫人也發現了,和宗主一道前來。
看到司君在打坐修煉,而頭頂滿是烏雲,她驚了一下。
“這是為何?不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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