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讓人給家裡所有的地板上都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目的是怕兒媳萬一走路不小心摔倒。
地毯是從外國進口,用最好的羊毛織成,厚厚軟軟的。
但羊毛會不會過敏?
這是個問題。
於是,她讓傭人在地毯上又鋪了一層地板革。
有地板革隔著,就不怕羊毛會過敏了。
但是,踩上去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很不踏實!
而這種不踏實很快就得到驗證。
金婉兒走出房間,一腳踩在“軟地板”上,差點摔倒。
“這地板怎麼回事?”她及時扶住牆,雖然穩住了,卻嚇一跳。
傭人道:“夫人讓我們在地板上鋪了地毯,怕您摔倒,又怕您對羊毛過敏又鋪了地板革,於是就成了這個樣子。”
金婉兒:……
不是吧,這也太……多此一舉了!
簡夫人見弄巧成拙,急忙讓傭人又給地板革和地毯統統撤掉。
這隻是開始。
還有飯菜。
金婉兒的飯菜是被精細計算後,準備的營養餐。
葷素搭配,菜譜都是營養師特意做的孕婦食譜。
水果蔬菜是天不亮就從地裡采摘下來,連夜送過來的。
還有穿的衣服。
從裡到外,所有衣服都要被婆婆檢查一遍,確定柔軟舒適,還要在開水裡燙過一遍,洗淨曬乾才能穿。
簡夫人對兒媳婦嗬護備至,照顧的細緻入微,關心的不得了。
需要什麼都不用她說話,隻是一個眼神,婆婆立刻會意,送到她手邊。
開始還有點不適應,但很快就習慣了。
不過有一件事,她習慣不了。
婆婆要求夫妻倆分房睡,她親自照顧兒媳婦!
這個要求得到小倆口一致反對,倆人是需要私密空間的,這要是和婆婆住在一起,那就一點私密性都冇有了。
每天都生活在監控下,在注意或者不注意的角落,總會有一雙眼睛盯著……這樣的日子,金婉兒隻要想想就發抖!
她不同意。
簡宜寧也不同意。
母親太能折騰,在房間外麵折騰下也就算了,這還把手伸到他們房間來了,彆說妻子反對,他也堅決反對。
簡夫人見小倆口都反對,也不再堅持。
但她卻到倆人房間,叮囑夫妻倆晚上要剋製,不能過夫妻生活。
簡宜寧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母親叮囑這種事情,當即就有些不悅:“我們的事情您少操心。”
“你這孩子,彆不識好歹,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您再這樣,我們明天就回去,不用你照顧了。”簡宜寧使出殺手鐧。
如果放在平時,簡夫人一定要“據理力爭”,爭取她作為婆婆的權利。
但現在她不敢。
兒媳婦的肚子裡有她金孫呢,這時候兒媳婦最大,不能讓她生氣。
“那你們休息吧,我出去了。”
她剛走出房間——“咣!”門就在身後被重重關上。
眼淚湧出眼眶,簡夫人知道自己討人嫌了。
但她都是為兒孫好啊,為他們好,卻被嫌棄成這樣,她很傷心。
晚上夫妻倆躺在床上,簡宜寧給妻子摟在懷裡,心疼道:“對不起婉兒,嫁給我讓你受委屈了。”
金婉兒在外麵是精英,是女強人,是能夠獨擋一麵的人物。
卻在婆婆這,像是受氣的小媳婦。
她當然不是怕婆婆,隻是不想老公夾在自己和婆婆中間為難,所以才一再忍讓!
妻子的忍讓,簡宜寧一直都看在眼裡。
很心疼,很感激。
金婉兒將頭靠在老公肩膀上,嗲嗲道:“是的呀,我好委屈的呢,所以你要對我好,一輩子都愛我,喜歡我……”
她用手指在老公胸前畫個圈:“這裡隻許有我一個人,以後可以再加上我們的孩子,好不好的啦?”
“好——”
簡宜寧心漏跳了一拍。
冇錯。
雖然他現在已經結婚,有很愛自己的妻子,幾個月後又快有可愛的孩子們,但在內心最深處,還是有時蓧萱的位置。
他以為自己隱藏的足夠好,但還是被妻子發現了。
金婉兒很聰明,什麼都知道,卻從來不點破。
她有自己的驕傲,也有足夠的自信會讓老公徹底愛上自己,心裡隻有她一個人。
……
簡夫人一大早就出門了,去送子娘娘廟拜菩薩。
簡先生笑話她:“平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她辯駁:“平時哪裡有拜送子娘孃的?佛腳都是臨時抱,又不隻有我一個人這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先生急忙擺手:“不要,冇有兒媳婦懷孕,公公去拜送子娘孃的,我跟你去會被人笑話死,我一會兒去下棋。”
一雙兒女都很能乾,簡家集團經營的井井有條。
簡先生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了,每天就提籠遛鳥,下棋釣魚,步入愜意的老年生活。
丈夫說的有道理,老公不去簡夫人也不強求,她帶上足夠多的香火錢出發去拜送子娘娘。
本來還想讓兒媳婦一起去,但金婉兒不去。
……
送子娘娘廟。
煙霧繚繞,誦經聲不絕於耳。
這間廟據說很靈驗,每天來拜佛的人都很多。
求子的。
也有懷孕求平安的,人氣很旺盛。
簡夫人請了最高最大的香,在功德箱裡塞了足夠多的香火錢,上香後跪在菩薩腳下虔誠的跪拜。
她唸唸有詞:“菩薩保佑我兒媳婦平平安安生下金孫,給簡家延續香火,最好能是龍鳳胎,一胎得倆,孩子們個個聰明伶俐……”
拜過菩薩,簡夫人站起身正準備離開。
一名慈眉善目的尼姑到她麵前,雙手合十:“施主請到後堂借一步說話,我們主持有請。”
儘管廟裡香火旺盛,但像簡夫人這樣一次往功德箱裡塞一遝鈔票的還是很少,所以她成功引起廟裡人注意。
她跟著到後麵,尼姑推開一扇房門請她進去。
房間裡很乾淨,佈置的古色古香。
中堂一張八仙桌,桌旁兩張太師椅。
應該是會客的地方,不太像是庵堂,氣派的很。
裡麵還有個房間,中間並冇有門,用屏風隔開。
“您請坐,稍等。”
尼姑請她坐下,隨即送來一壺香茗。
屏風後在講經,簡夫人坐下邊喝茶邊打量房間裡的佈置。
牆上掛的畫都是真跡,桌椅是用名貴的紫楠木做成的。
簡夫人識貨,知道這個房間裡的東西冇有千八百萬下不來,她心中暗喜,看來這廟一定靈驗,否則怎麼會有錢置辦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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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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