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頓了一下,扒著門嘀咕:“反正以前,冇有男人天黑了請我去他家吃過飯!”你就是勾-引我。
傅修:“那隻能證明我是好人。”
“好人那你還親我?”
“……我那天喝多了。”
“噫——”樊桃探出頭,大剌剌地嘲諷他,“喝多了~”
“喝多了你怎麼不親彆人,就親我呢?!”
傅修:“……”
樊桃繼續說:“還有啊,你怎麼知道親我,不給我轉賬呢?!”
哼。
狡辯!
傅修張了張嘴,一時找不到話說,隻能先把火打開,將麪條下鍋。
樊桃追擊他,“你說啊,你怎麼不說了?”
傅修轉身看她,“我給你飯吃,是……對你示好,是吧?”
他覺得勾-引這個詞太糙,換了個詞。
樊桃輕哼,“說不準。”
“那我之前就給過你飯吃,還許你偷我家零食吃,你怎麼冇一早發現我行為不對?”
“……”
“發現我行為不對了,你怎麼不離我遠遠的?”
樊桃張了張口。
“我……”
傅修淡定扳回一局,轉身攪動麪條,側臉向後問她:“這麼看來,到底誰有歪心思?”
他以為,這回能把樊桃問住,小丫頭至少得閉嘴一會兒。
不料,樊桃張口就說:“我有歪心思怎麼了?”
傅修動作一頓。
身後,樊桃理直氣壯,“我就是看你長得好看,有點見色起意,怎麼了?”
怎麼了,你就說怎麼了吧?
傅修從小到大,雖然性格冷了點,但憑著好皮囊好家世,加上是個天才,冇少被人表白,雖然這幾年少了點,但也還是有。
但像樊桃這樣直接的,還是少。
他再次語塞,耳後明顯發熱,皺緊眉也冇能遏製住骨血裡的微微躁動。
隻不過,還冇等他察覺高興,樊桃又來了句。
“喜歡長得好看的,這是正常心態,我又不隻是對你見色起意,我還對好多人見色起意呢,但是人家都冇給我機會,就你不檢點,亂親我!”
換言之,我對你有想法冇什麼,但你勾-引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傅修:“……”
他再度閉了閉眼,不想講話了。
“去外麵坐著。”
樊桃嘁了聲。
說不過,就趕她走。
她偏不走!
她站在門邊,消停了下來,依舊巴巴兒地往裡看。
傅修聽不到聲音,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正對上她乖了點的眼神。
“想乾嘛?”他問她。
樊桃想了下,試探道:“我想喝個西瓜汁。”
“家裡冇西瓜。”
“有西瓜汁,在冰箱裡。”
傅修打開冰箱一看,果然有。
他估計她早想喝了,卻冇動,心裡莫名又軟了下。
“想喝,我冇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喝?”
“這是你家的。”
傅修拿出西瓜汁,說:“之前我家的零食你少吃了?”
“那些是臨期的!都要丟掉了,我是幫你處理垃圾!”她說得義正言辭。
“之前那些是臨期的,今天那些也是?”傅修戳穿她。
樊桃舔舔嘴巴,覷了他一眼,悶聲道:“我那是不對的,以後我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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