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被吮住,退都退不開。
以前,他也有強勢的時候,但很少這樣,讓時寧覺得,在他麵前自己就是一隻小兔子,毫無還手之力。
他高大的身體罩著她,胸膛和手臂都跟鐵一樣,掙紮不開,推脫不得。
她身子被他壓在牆上,頭完全被他單手控住,還是仰頭的狀態。
他早料到她要咬人,直接捏著她腮幫子,力道一點也不客氣。
惱人的流動感,從嘴角往外走。
他在她唇上掃了下,曖-昧地吮走所有。
然後,又再次奪走她所有呼吸。
時寧睜開眼睛,根本冇有跟他對視的機會,隻能感受渾身的顫栗酥麻,可能是太久冇有,他又太清楚她的身體,刻意地挑起她的感覺,她忍不住並緊兩腿,抗拒那該死的生理反應。
她發出嗚咽聲,卻發現不遠處,漂亮竟然收回了腦袋,裝看不見。
不對。
就算漂亮看見了,也拿他冇辦法啊!
她惱羞交加,要不用力,卻都被他壓了回去。
來回幾次,身體接觸反而更多,倒像是她故意貼他。
“李……”媽!
呼救到一半,唇瓣被堵住。
男人手掌下滑,隔著她昂貴精緻的小襯衫,撫上了她的身體,激盪感,更加強烈。
時寧臉都漲紅了。
她有點害怕,懷疑靳宴是瘋了,他這麼亂來,萬一要是跟她來真的。
正想著,唇上一痛。
靳宴先咬了她,還咬破了。
好痛。
他屬狗的嗎?!
心裡罵完,呼吸反而順暢了。
男人呼吸粗重,卻卸了大半的力道,從她身上離開。
時寧靠在柱子上,大口得喘氣。
她抬手就要給他耳光,被他輕鬆釦住,壓在了頭頂。
這種姿勢,她胸口緊貼著她,她一點安全感都冇有。
顧不上彆的,她防備地往上看他,不敢亂開口了。
靳宴眸色深深,眼底都是壓製的凶戾。
他嘴角輕扯,抬手,用手輕輕抹了下她唇上的血珠。
時寧吃痛。
“回去怎麼跟男朋友交代?告訴他,是前男友咬的?”他口吻惡劣。
時寧深呼吸,死死瞪著他。
靳宴看她這模樣,反而覺得痛快了。
“第三者,剛纔是你說的吧,是不是?”
時寧怒道:“你這種行為,比第三者還惡劣,我完全可以告你。”
“告我?”
“你以為我不敢!”
男人呼吸落在她臉上,淡定道:“這點小事,告我,對我傷害也不大。”
他看了眼一旁的沙發,“真要告我,我送你一個大的,證據也都留給你,要不要?”
時寧背脊一涼。
她說不準他話的真實度,隻能說:“你這樣有意思嗎?”
“怎麼冇意思,不是你說的,我擅長懷念前女友。是,你冇說錯,我是挺喜歡懷念前女友的!”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知道我有這個壞習慣,還敢送上門來,是你相信我的人品,還是你覺得我捨不得動你,又或者是你不怕我動你。”
他什麼意思?
說她欲擒故縱?
時寧氣急,視線下移,腿上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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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小職員的許清歡,不小心把簡訊錯發到了總裁那裡,結果總裁夜敲門......一夜廝磨,她隻想裝失憶,可總裁卻突然提出協議結婚!於是——許清歡:我還有七個月零六天離婚。傅宴時:嗬,我壓根就冇打算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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