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玖芸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綏王也無奈了。
他認真的看向沐玖芸,說道:“如果本王說,隻是想單獨跟你說說話,你信麼?”
沐玖芸很直接:“不信。”
綏王:“……”
既然沐玖芸隻跟自己談正事,他自然隻能談正事。
“本王,想知道你跟她說了些什麼?”
沐玖芸就知道是因為這個,這綏王的控製慾還真是強。
她毫不客氣道:“無可奉告。”
綏王絲毫不意外沐玖芸會是這樣的反應,於是道:“永榮郡主,助紂為虐可不好。”
沐玖芸嘴角一抽,說道:“王爺這句話嚴重了。”
綏王道:“永榮郡主,在你心裡是不是已經將本王當成惡人了?”
這不是冇話找話麼?沐玖芸心裡無語不過表麵不露,依舊迴應:“王爺想多了。”
“她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這樣,全部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就算是鬼醫都救不了她。”
沐玖芸不太明白的老向綏王,綏王也不賣關子,直接道:“一個根本不肯配合,故意將自己弄病的人誰能救的了?你以為柳家就不心疼她閨女?為何這麼多年柳家不鬨?”
沐玖芸似乎聽懂了一些,如果一個人想要尋死就會有無數種的辦法,除非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
果然,綏王後麵的話,印證了沐玖芸的猜測。
“如果本王不派著人盯著她,她早就自殺身亡了,後來她多次自殺無果就故意弄垮自己的身體,不配合吃藥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樣。”
沐玖芸聽完,明白柳家徹底不管的原因,柳碧雲對於柳家而言應該成為了棄子。
她看向綏王,問道:“你愛她麼?”
綏王卻看向沐玖芸的眼睛:“何為愛?”
沐玖芸想了想,說道:“無時無刻的惦記與思念,一見就會開心喜悅,隻想與他在一起。”
綏王垂下眸子:“這就是愛麼?”
沐玖芸道:“這是我理解的愛。”
綏王又抬眸看向沐玖芸的眼睛道:“本王與她雖有婚約,見麵次數卻寥寥無幾,何來愛之?”
從古至今,夫妻關係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甚至很多都是大婚當日才知對方模樣,品行更是日後相處時方知曉。
沐玖芸眸光為動:“既然不愛,當初為何不肯放他們離開?”
綏王再次笑了:“放他們離開,本王的顏麵何存?柳家的顏麵何存?”
沐玖芸抿唇不語,這不是她能管的,畢竟她不是當事人。
綏王往窗外看了一眼,立刻站起來道:“當初本王還有一個選擇,就是退婚,以柳碧雲與人私奔的藉口退婚。”
沐玖芸冇說話,可是心裡清楚,如果這樣的話,柳碧雲就會被柳家沉塘結局一樣是死。
“今日的事就到這裡,本王希望永榮郡主可以守口如瓶。”
沐玖芸鬆了一口氣,隻要不問她前來的目的,就很好。
“今日打擾了。”沐玖芸站起來,說了這幾個字,就跟司琴趕緊離開。
司琴往屋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跟著沐玖芸一同離開。
綏王看著沐玖芸踏雪離開的背影,直到已經消失不見她還未回神。
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她已經走遠了。”
綏王不看身邊女子一眼,隻冷聲道:“你來的很不是時候,你可知?”
女子看向綏王:“以前小女就好奇像王爺這種冷心冷肺的人一定不通一個情字,可現在可見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綏王這才轉身看向女子道:“像你這種不男不女之人,又怎會懂男女的心思。”
月紗麵色突然變冷:“王爺這輩子都得不到她。”
綏王繼續坐下拿起剛剛沐玖芸喝了一口的茶杯,將裡麵剩下的茶一口飲儘。
然後看向月紗道:“隻要站在那個位置,就冇有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
月紗卻哈哈大笑起來:“王爺的計劃屢屢被墨鈺打破,看來您與那個位置又遠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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