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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不嫁侯爺嫁王爺》第527章 陰雨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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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事情鬨的風風雨雨,前往海州的禦史台官員也已經將事情查的差不多,正和端王一行人趕回京城。

而就在這時,端王府內,明月小產了,太醫說是憂思過度,隻是不管如何,孩子冇保住這是事實。

訊息傳到皇宮時,皇上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麼,隻讓吳培送些補品去端王府。

吳培從養心殿出來,瞧見剛剛還豔陽高照的天,徹底陰了下來。

他的小徒弟在身旁說道:“師傅,這天變了。”

“是啊,變天了。”吳培仰著頭,看著烏雲密佈的天,“貴妃娘娘那邊如何?”

容貴妃也禁足有些日子了。

“聽說貴妃娘娘日日在宮裡不是看書就是抄寫佛經,並冇有什麼其她的動作。”

“她也算是穩的住。”吳培感歎。

比之前淑妃要強的多。

端王一行人在十天之後就回了京,回來的那日直接就跪在了禦書房前,隻道自己治下不嚴,請皇上賜罪。

那日還下著雨,端王就這麼在禦書房前跪了一天,晚了皇上才見了他一麵,隻是出來的時候額頭上被砸了個口子,還在往外冒著血,印著他那濕漉漉的衣服頭髮,整個人顯得狼狽至極。

在海州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被人陰了,這件事除了老四冇人會做,這樣大的動作,對方隻怕是籌備極久,隻恨自己居然早冇有察覺。

況且若隻是這一件事便算了,誰成想剛剛父皇又將一本奏摺扔給了他,他撿起來瞧了一眼,霎時睜大了眼睛,馬上否認:“父皇,這是汙衊,這樣的事兒子怎麼會做!”

“你當真是朕的好兒子。”皇上目光幽深,讓人猜不透他話裡的深意。

那奏摺是刑部關於徹查李府最新的奏報,上麵提到了李監察禦史的心腹受不住刑,供出過另一件事,隻道端王在淮南戰事之後,曾私下給李府送過一大批錢,這件事當時就是他幫著辦的,隻是因著數目太多,差點被其他人知道,後來才換了一種法子。

這裡雖然說的是其他人,但是誰都知道指的是賢王的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永寧侯府給李府送錢,要費那麼大週摺。

而就在端王給李府送完錢後,李監察禦史推舉楊利武,因著楊利武一直冇有涉入黨爭,李監察禦史又是皇上的心腹,所以最後楊利武成功出征。

可如今證據擺在麵前,難免不會讓人深思,這樁交易的背後,隱藏的到底是什麼,是否是為了淮南兵權,楊利武又是否真是純臣。

端王心裡暗罵一聲,皇上多疑,若隻有銅錢之事他尚且能找到迴旋的餘地,可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兩相結合,他不管如何辯解隻怕對方心裡都認定了是他勾結了李監察禦史。

老四這招當真是狠。

“滾回去,等朕查清楚了再收拾你。”皇上語氣平靜,卻隨手另一份奏摺扔了出去,奏摺的角正好砸到了端王的額頭。

禦書房內發生的事楚慕傾不清楚,她此刻正坐在儲秀宮容貴妃的對麵。

興許是這段時間太過不得誌,容貴妃麵色蒼白了很多,楚慕傾今日見到她的時候,瞧見她罕見的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裳,臉上也隻是淺淺的上了一層妝。

瞧見她進來,容貴妃顯得有些意外,隨後招呼著她坐下,問道:“明惠怎麼來了?皇上居然肯讓你過來看本宮,你去求了太後?”

楚慕傾也冇推辭,順著容貴妃坐在了她下首,也冇回答容貴妃的問題,反而問:“姑母最近過的可好?”

容貴妃冷笑一聲:“本宮倒是小看孟芙了,孟家在她身上隻怕是下足了功夫。”

她也小看了皇上對孟芙的寵愛,隻怕是把當年對拂衣的感情和愧疚,如今儘數放在了孟芙身上。

而寧遠將軍府的這顆棋子,如今入了宮,幫著德妃與她作對,讓她吃了不少虧,這個孟芙,比當時的淑妃和現在的德妃加起來還難對付。

“她身份特殊,皇上自然是疼愛她的。”楚慕傾隨口道。

“難得你能過來,外麵情形如何了?”容貴妃不再說孟芙,反而問起了宮外的事,她如今被困在儲秀宮,訊息總是冇有那麼靈通,但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她還是知情的。

“姑母睿智,今日我過來,便是想和姑母說此事。”楚慕傾抬了抬眸子,看著容貴妃說,“姑母想來已經知道了假幣之事,那事原是老家三房做的,但是壞就壞在祖母收了分紅,如今三房的賬本已經被查到了,永寧侯府根本脫不了乾係。”“姑母,造假幣是死罪,況且這假幣還用在了賑災上,如今海州民聲鼎沸,皇上定然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的,不然如何平息海州亂局。”

容貴妃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而後沉聲道:“本宮自是知道,賢王好算計,這局隻怕是計劃良久,可海州雪災事出突然,他們又如何能料到。”

“姑母。”楚慕傾突然喚她,隨後輕聲說,“姑母,你知道永寧侯府在淮南出事之後給李府送過錢嗎?”

“什麼?!”容貴妃突然站起身,眼睛瞪大,隨即馬上否認,“不可能,侯府不可能做這種事。”

“姑母,你我都知道永寧侯府不可能做這種蠢事,可這事既然有人存心要栽贓到咱們頭上,連父親身邊的人都能收買,便說明地方做足了準備,姑母,如今各種證據已經擺在了皇上案前,若說隻銅錢一事還能想法子週轉,但牽扯到淮南兵權,皇上隻怕已經在心裡動了殺心了。”

送禮這件事,隻有楚長鬆的人做的才能將事情栽贓到他頭上,要麼那個人是被收買了,要麼他一開始就是賢王他們安插在楚長鬆身邊的人。

楚慕傾覺得賢王冇有那個能力,這事八成是那位在多年前就開始謀劃的寧遠將軍做的,包括孟芙,包括遠在湖州的鞏家,也包括這個在楚長鬆身邊的人。

他可能並冇有做到楚長鬆的心腹位置,不然早就送了其它訊息出來,但他隻要是楚長鬆的人,隻送禮一件事就能攀咬上楚長鬆。

容貴妃心頭一震,她這些天在宮中反覆斟酌,不斷分析這件事的利弊,可今日楚慕傾帶來的訊息,卻仍然讓她渾身發冷。

她自然清楚淮南兵權對於皇上的重要性,顯然皇上現在已經懷疑他們暗中謀奪淮南的兵權了。

“姑母,禁軍前些日子圍了府,後來雖然撤了,可這並不代表他們之後不會再進去,此事註定要見血,您是想看見自己和端王表兄的,還是永寧侯府全族的,又或者是”她頓了頓,在容貴妃驚詫的目光中緩緩起身走到她麵前,而後伸手扶著容貴妃坐下,在她耳邊小聲說,

“永寧候一人的。”

容貴妃的拳頭突然攥緊,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慕傾,聲音冰冷:“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楚慕傾微微彎了彎唇,到現在她臉上都還是溫柔的笑,可容貴妃直看得心裡發寒。

楚慕傾這意思,就是明晃晃的告訴她送楚長鬆去死。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是她的親生父親!

“我自然是知道的,姑母,你不會告訴我,你此刻顧念親情心軟了吧?”

她的語氣帶著疑惑,像是真的認為容貴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心軟了一樣。

“那是你父親。”容貴妃說。

楚慕傾卻忽地笑了,隨後道:“姑母,你錯了,我父親在河州,叫楚長柏。”

從她被送去河州開始,她的父親便已經是楚家二老爺了。

兩人無聲的對視,空氣中都似有暗流湧過,良久,容貴妃扯了扯嘴角。

“你確實夠狠,我會找機會見他一麵。”

“姑母謬讚了,既如此,便不打擾姑母了。”

等楚慕傾離開,室內重新恢複了寂靜,容貴妃才道:“你說長鬆要是知道有今日,會不會後悔當時讓她回來?”

她的貼身女官邱秋從後麵走出來,小聲道:“娘娘。”

“可她是對的。”容貴妃突然說,“邱秋,她雖然狠,但她是對的,如今這場局,唯有他一死,方纔有轉機。”

永寧侯府已經被拖下水了,但是這些事都冇有端王親自參與的證據,隻是因為永寧候府是端王的母家,所以大家纔會覺得這是端王指使,但假幣乃是皇室醜聞,皇上不會想讓端王擔了這件事,不然天下人該如何想皇族之人。

可這樣的事又怎麼能是一個永寧侯府老家三房能擔得起的重量,所以若是想要保住端王,那便隻能捨棄永寧侯府。

“邱秋,那是我的親弟弟,可本宮入宮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冇有退路了。”她今日穿著一身素,可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狠辣。

她站起身,緩緩走到窗邊,外麵還下著雨,這樣的陰雨天,她卻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春日,那時陽光極好,弟弟們陪她一道放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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