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見陳澈一直冇有說要帶她見孩子的提議,隻好自己主動加價,隻為了能儘快見到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據我所知,金小姐已經見過了。”陳澈道。
金綰突然不安了起來。
她在荷蘭的時候,從來不和小孩子接觸,怕是觸景傷神,家裡的人都知道,也有意讓她避開這一點。
回來白城後,她見到的孩子,無非就是厲歲寒的兒子厲若辰。
莫非,她簡直不敢去想。
金綰看著陳澈,想他趕快一次把話說清楚,不要再兜圈子。
陳澈坐在沙發上,淡淡的道,“就是厲歲寒餓兒子,厲若辰。”
“什麼?不可能。”金綰喃喃自語道。
陳澈並滅有再說什麼。
金綰這才明白,陳澈口中的壞訊息,就是指的是她要找的那個孩子,就是厲歲寒的兒子。
若是她想要拿回孩子的撫養權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
金綰原本一直打算的,把孩子馬上帶離白城,去荷蘭過隱居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可能。
她回憶起生孩子的情景,當時的醫生還有護士,讓她感覺有點怪怪的。
隻是,那時候情況緊急,又加上外婆剛剛去世,她已經冇有那麼多精力,去管彆的事情。
就在她剛生下孩子不久,江桃李的兒子就出生了。
莫不是,這一切都是江桃李在從中作梗。
偷梁換柱,她早就領教過了。
可是,這次竟然把她的兒子給換走,金綰手心攥的越發的緊了。
她完全低估了江桃李的卑劣和無恥。
此時此刻,對於江桃李的死,她竟然完全釋然了,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
這件事,不知道劉敏蘭在其中又在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金綰今天得到了這個訊息,讓她有喜又憂。
喜的是,她雖然這些年冇有在厲若辰的身邊,在厲若辰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不討厭她。
憂的是,怎麼才能讓孩子回到自己的身邊,再此和厲歲寒有了牽扯,想躲都躲不掉。
金綰想,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孩子喜歡自己,而這些年,她冇有做過一天合格的母親。
不但如此,她還在那個孩子最需要她的時候,有意的疏遠他。
金綰登時後悔,厲若辰每次見到她之後,她內心裡對他的冷漠和不耐。
原來那是自己的兒子啊。
金綰神情複雜,腦海裡不斷的閃現厲若辰的身影。
她走了神。
陳澈道,“金小姐,金小姐......”
金綰這纔回過神來,“陳先生,你剛纔說什麼?”
陳澈笑了笑,“金小姐,這次想要奪回孩子的撫養權,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了,孩子的父親孩子,所以,我說這個訊息對你來說,想必是個壞訊息。”
金綰尷尬的一笑。
說起來,她還是孩子的母親呢,若是硬碰硬的話,她還是有希望名正言順的將厲若辰接到身邊的。
隻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這麼做。
隻因為,死過一次就知道,厲歲寒這個男人,她是避之不及。
若不是她,自己何至於悲慘到這個地步。
就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生生的被江桃李給躲走。
這樣的男人,是一把利刃,隻要是和他沾上,不是葬身火海,就是被淹死在湖底,不管是那一個選擇,都猶如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現在,她隻想找回自己的兒子。
“謝謝你,陳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金綰說著,便拿出支票本,“你自己填個數字吧。”
陳澈淡淡一笑,“金小姐是不是認為我很缺錢?”
誰又會嫌錢少呢,本來他就是做這個營生的生意人,不為錢還能為了什麼。
金綰的呢故事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太過直接,“不好意思,是我太莽撞了,陳先生的訊息,雖然遠遠大於金錢的價值,但是該感謝的,我還是要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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