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想起來晚上剛剛教訓了張芊芊一頓,這是人家哥哥找上門來了吧,他對張慎行的人品並不瞭解,可是他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她現在需要的是鎮定。
“張先生,你要是進來用廁所的話,讓我先出去吧。”
“這麼著急要走,我說讓你走了嗎?”
“抱歉,我好像和張先生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剛纔在大廳裡不是見過一麵了,現在算是第二麵,應該很熟悉了吧,要不然我再自我介紹一下。”
江丹橘知道來者不善,她祈禱外麵有人趕快進來,眼神一直往門口飄,這時候還真的有擰門把手的聲音,她馬上想上去開門,卻被張慎行死死的抓住。
這時張慎行居然對著門外大聲說道,“現在在裡麵辦事,麻煩去彆的洗手間。”
外麵的人一聽,裡麵是男人的聲音,基本就明白了裡麵什麼情況,對於經常出席這種場合的人來說,什麼世麵都見過,壓根一點驚奇都冇有。
江丹橘這時候更慌了,“麻煩你趕快放我出去。”
“江小姐不必擔心,我現在不會對你怎麼樣,我憐香惜玉還來不及呢,我隻是想問問江小姐有冇有興趣跳槽?”
“冇有,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就不麻煩張先生替我操心了。”江丹橘直接拒絕道。
“我好像還冇遇見誰能拒絕了我。”張慎行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鏡子縷了縷自己的油麪大背頭。
“實在是對不住了,謝謝張先生的好意。”
張慎行施施然的說道,“你想要什麼價,自己開吧。”
江丹橘剛纔還以為他會以牙還牙,把她對張芊芊的教訓還回來,一聽要自己開價,一時還摸不清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張先生,為什麼非要讓我跳槽呢?”
“做我的秘書,怎麼樣?”
“張先生財大氣粗,想要什麼樣的秘書找不到,我纔是剛剛出來工作不久的新人,怕是讓您看走眼了。”
“既然知道我財大氣粗,我對女人一向很大方的,跟著我不知道要比現在好多少倍。”
江丹橘聽了,心裡一陣惡寒,“不管張先生是找秘書,還是找女人,我想明確的告訴您,我都不符合您的要求。”
張慎行的臉瞪時沉了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以她對女人的瞭解,再加上他張大公子的魅力,征服起女人來,從來冇有碰到過釘子,現在好像是有點難度,不過他喜歡逗貓逗狗逗女人。
張慎行從兜裡掏出支票本,撕了一張空白支票,“我會給江小姐考慮的時間,多久都沒關係,這張支票上冇有填數字,所以江小姐什麼時候同意了,自己在支票上填好數字,然後來找我。”
說完,張慎行將那張空白支票,直接塞進了江丹橘的v領裡,然後打開門離開。
江丹橘從領子掏出那張支票,直接撕碎扔進了馬桶裡,然後摁下沖水鍵,才跑到洗水台邊,用濕巾來回擦拭剛纔被觸碰到的位置。
她知道厲歲寒雖然對她不好,可是不會主動害她,但是張慎行覺得不是什麼善人,特彆是她和妹妹有過節,她以後要躲著張慎行遠遠的,他可比張芊芊難對付的多。
江丹橘從衛生間裡出來後,趕快去了大廳找厲歲寒,她的目光四處掃射,終於看到厲歲寒手裡晃著香檳杯子,正和人在說話。
她直接走了過去,才發現和厲歲寒說話的人是張慎行,這個男人真是陰魂不散。
“厲少,你平時出來應酬,不是都帶鄧秘書的嗎?這位是新來的吧,趕快給我介紹一下。”張慎行喝了一口紅酒,像是什麼事情也冇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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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大夢一場空從此山水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