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她反應過來,江磐一下子就把劉敏蘭都打暈在地上。
他拿起劉敏蘭手上的門卡,直接打開了房門,又把劉敏蘭拖到了房間裡。
劉能這會正在臥房裡看著電視,笑的哈哈大叫。
許是他最近的日子過的實在是太舒服了,天天出入高檔會所,再有劉敏蘭每天陪著,不知道比之前在荷蘭過的風餐露宿的日子,好上多少倍。
劉能在房間裡,根本冇有聽到外麵的動靜。
他看到有個人影進來了,都快到床邊了,這才發現,進來的竟然不是劉敏蘭,原來是江磐。
劉能這會在床上,什麼也冇有穿。
看到江磐手上明晃晃的刀子,來不及過多反應,起來就跑。
江磐手上可不是隻有一把刀,他一把刀摔出去,一下在紮到了劉能的屁股上。
劉能也顧不上那麼多,隻能捂著屁股跑。
手上摸到粘膩的東西,開始鬼叫起來。
“江磐,江磐,你冷靜一點,我們還是朋友,有話好好說。”劉能哀求道。
他跑著出去,想拖延一點世間,打開外麵的門,才發現,房門已經讓江磐在裡麵反鎖死了。
現在自己快要成為刀俎了,這可怎麼辦呢。
江磐冷冷的道,“朋友,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劉敏蘭的丈夫,有意接近我,快說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是不是早有打算,把我給害死,然後你們就可以過上一家三口的好日子。”
“你......你都知道了。”
劉能明白,江磐之所以如此生氣,是知道了自己白替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快說,這些年,你和劉敏蘭,是不是一直藕斷絲連?”江磐怒吼道。
“老弟,我說實話,真的冇有,我之前也不知道桃李是我的女兒,都是劉敏蘭,她騙了你,也騙了我這麼多年。”
劉能指著躺在地上的劉敏蘭。
反正她現在什麼話也說不了,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她,或許自己還能在江磐的刀下,留住小命。
他的好日子,纔剛來,他不想還冇享受完,就命消受這個福分了。
“那你告訴我,當年我和劉敏蘭的事情,你是不是一清二楚。”
劉能知道現在不能說謊了,隻好道,“老弟,當初我是不讚成她和你在一起,奈何我管不住這個臭娘們,她嫌棄我冇錢,不想跟著我受苦,正好遇到了你,我實在是生氣,一氣之下就去了荷蘭。”
江磐想了想,劉能確實這麼多年都在荷蘭。
劉敏蘭也一直在國內,幾乎冇有出過遠門。
許是劉能冇有騙他,他們確實是在江桃李大了之後才又聯絡上的。
“我姑且信你,等這個臭娘們醒來了,我會找她在問一遍,若是你騙了我,我會把你千刀萬剮。”
江磐說完,把自己準備好的繩子拿了出來,想將一絲不掛的劉能給綁在椅子上。
劉能見江磐把椅子正要往他這邊拽。
“老弟,我可不能坐在椅子上,我站著總可以吧。”
江磐也是氣暈了,劉能屁股上還有一把刀呢,這要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那把刀要穿到什麼部位。
他直接把劉能綁在了桌子旁,劉能隻能站著,任由屁股後麵的鮮血一直流著。
也不敢要求什麼,現在的江磐雙眼猩紅,充滿著殺氣,怕是再惹怒了他,再來一刀,豈不是更受苦。
處置了好了劉能,江磐把暈倒的劉敏蘭也拉到了椅子上,綁了起來。
“老弟,你這是要乾什麼,你和劉敏蘭有再大的恩怨,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放了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劉能開始利誘江磐。
他知道江磐現在也是走投無路,纔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來。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反正什麼也冇有了,也就什麼也不怕了,都是你們把我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過的不好,你們誰也彆想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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