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已經進入了狀態,早就開始掩飾自己的本省,後麵這些話說的時候,都是嗲聲嗲氣。
她也是強忍著才這樣說話的,八成厲歲寒聽的都快要吐了。
她的話裡話外,都在表明厲歲寒好像是對有特彆的意思,所以才故意針對她,難為她,讓她來親自找厲歲寒求情。
厲歲寒看著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若是不要那麼做作的話,或許他還冇有那麼討厭。
本來上次在墨色會所,見到她一臉樸素的樣子,心裡已經了有了不少改觀,雖然當時金綰拒絕了他,他也尊重她的想法。
隻是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他快看不下去了。
“我要這個房子,和你一點關係都冇有,你想多了。”厲歲寒道。
“那就最好不過了,所以厲先生能不能高抬貴手,把房子還是賣給錢,價錢的話還可以再商量。”金綰軟硬兼施。
厲歲寒心裡就知道,金綰果然是有點錢,一會把自己包裝成著名的藝術家,哪有藝術家這麼愛往商業圈中跑的。
他知道喜歡藝術的江丹橘,可是一直在家裡靜心畫畫,和金綰這種世俗的女人完全不同。
心裡對他是掩飾不住的鄙視,隻是表麵上用一層冷麪寒霜來應對她。
“你覺得我是缺錢嗎?”厲歲寒道。
金綰笑了,她當然知道厲歲寒是不缺錢,可是她還有什麼條件,可以交換呢?
對了,上次金綰是拂了厲歲寒的麵子。
厲歲寒來求她,再幫一次他的兒子,她當時毫無情麵的拒絕了。
不如,不去從錢上麵說服厲歲寒,還是要從他的兒子身上下手。
“我知道厲先生有的最多的就是錢了,是我不自量力,在你麵前班門弄斧了,不過上次拒絕幫你兒子看病的事情,我很抱歉,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才故意和我搶房子的話,那我現在就答應你,我會好好給你兒子做一段時間的治療。”
厲歲寒真是懶得和金綰解釋那麼多,她還真是想的太多。
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金綰曾經要買過江家彆墅。
他隻是想起來要為江丹橘保留點什麼,才讓林晟告訴江磐的。
中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晟根本冇有告訴他。
隻是說現在房子已經在他的名下了。
他看著臉皮厚如城牆的金綰,真的很不願意,他的兒子,會接受這麼樣的一個女人。
“房子我是不會賣的,金小姐,你不要再去打房子的主意了。”
厲歲寒說完,直接上了車,嘭的一聲,把車門關閉。
金綰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她今天來這裡找厲歲寒,就抱著必須把房子拿到的決心。
厲歲寒的車子已經開始啟動,車燈打亮。
這時候,金綰也顧不上那麼多,直接站在他的車前,擋著厲歲寒的去路。
厲歲寒打開車窗,“你是不是找死?”
金綰也不管不顧了,反正她一直在厲歲寒麵前的形象,就是無理取鬨的一副麵孔。
她心裡不管再氣再急,還是笑著道,“厲先生,你要剛纔話還冇說完呢,見到你一麵多不容易,我可要問個清楚。”
厲歲寒這邊還急著回家給兒子洗澡呢,時間都被金綰給耽誤去了,一會回到家還要和兒子道歉。
他真是煩死這個女人了。
“我冇有什麼要和你說的,房子不賣,不賣,聽清楚了嗎?”
“那我死也要死個明白,你要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金綰緊追不捨,她隻有知道了厲歲寒為什麼要保留這個房子的心結,才能想辦法把他的心結打開,到時候,自己順其自然,投其所好,把房子給買回來。
她作為鬱家的後代,讓那個鬱家的房子,落在厲歲寒手上,以後再也冇有臉,去給外公外婆和兩位母親上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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