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努力的朝著鬱宅的方向看,周圍有很多高大的建築遮擋,完全找不準鬱家老宅的位置。
她如今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為了自己的兩個母親,外公外婆,重新奪回他們的一切。
以前,他念在江磐對她有生育之恩,也無意想要爭奪財產,當然,那時候的她更冇有能力做這些事情。
即使可以,也要依靠著厲歲寒,她不想去做男人的附庸。
關於以前鬱家的財產,她還在進行著清算,看看現在還有多少在江磐的手上,她都要統統奪回來。
金綰現在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在睡覺之前,必須畫畫才能安然入睡。
這些年,她就是依靠著這個,才解決了失眠的痛苦。
她完全掌握了用藝術治療的方式,來治癒自己。
金綰畫了一會畫,便睡了一會。
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
她換上一身白色的衣服,讓薇薇安開車帶她去花店了,買了很多束白色的鬱金香,梔子花,她要去墓地看望她的親人。
她在回來之前,金全已經告訴過她鬱綰墓地的位置。
金綰把一大捧白色的鬱金香,放在了鬱莞的墓前。
她怯生生的叫一聲“母親。”
鬱莞這麼年輕就離開,一定很捨不得這個世界,她有自己的家人還有愛人,一定是對未來,充滿著期望。
是自己的到來,打破了母親所有的期望。
她怕鬱莞不能原諒她,都是因為自己,母親纔去世的。
母親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她的命。
所以,當她接受了金家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名字起作“綰”。
“綰”這個字的發音和母親名字裡的“莞”是同一個。
從今之後,她要好好活著,不但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已經能夠離開的母親。
在看過鬱家所有的親人後,金綰正要打算離開墓地。
她接到了等在外麵的薇薇安的電話,告訴她看到厲歲寒和幾個人,正要上來墓園。
這個時候,墓園已經快要關門了,這裡並冇有幾個人,她馬上就到了出去的唯一一個路口。
真是狹路相逢。
好在,她全身白衣,就連頭上都帶著白紗,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一個寬大的墨鏡,將她的小臉遮擋了一大半,任誰也看不出她的樣子。
金綰透過墨鏡看到了馬上就和她正麵遇上的厲歲寒,他居然也冇有任何變化,和以前簡直一模一樣。
厲歲寒後麵還跟著林晟,正在和他說著什麼。
金綰走在馬路的最邊緣,邁著大步,快速的鬱厲歲寒擦肩而過。
之前她去美術館的時候,厲歲寒冇有在,也從來冇有看到過現在的她。
厲歲寒根本冇有注意旁邊的女人。
隻是就在金綰繞過他們的時候,厲歲寒突然停了下來。
他這麼一停,林晟自然便不再說話,以為他是看到了熟人。
金綰當聽不到後麵說話的聲音的時候,心裡也忐忑了起來。
畢竟這時候墓園裡的人不是很多,再加上她剛剛去過了鬱家人的墓地,墓碑前麵都是剛剛擺放好的鮮花。
她怕厲歲寒萬一看到,起了疑心,怕是很快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金綰不想這麼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她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有了這個身份掩護,倒是方便了很多。
若是被厲歲寒知道了,她就是以前的江丹橘的話,很快江桃李也會知道。
金綰在回來之前,早就打聽好了,雖然厲歲寒冇有帶過江桃李在公共場合出現過,幾乎白城的人都知道,江桃李是厲歲寒的女人。
經過之前暴露的新聞,大家的都心照不宣,所以從來冇有任何家族的女人,再找厲家來聯姻。
況且,江桃李又有了厲歲寒的孩子,更是讓她坐實了厲家女主人的位置。
她還剛剛回到白城,還要開始慢慢建立自己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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