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走進火車站,刷好車票,上了火車。
她不時的往車外看,生怕有厲歲年的人追來。
直到火車開動,她才安下心來。
厲歲年應該想不到,她會坐公共交通工具,即使最後查到了,他也趕不上火車了。
江丹橘讓木豈幫忙買的是到玉城的終點站。
玉城離白城比較遠,她先買了遠程票,再做打算。
木豈和時嘉回到了醫院,就看到厲歲年正帶著人,正在醫院裡亂竄著找人。
厲歲年正好看到在那邊剛停好車下來的木豈和時嘉,他們一起回來了。
他徑直走了過去。
木豈看到厲歲年,也冇有必要再躲閃,“厲先生大駕光臨我們醫院,有何貴乾?”
“江丹橘在哪裡?”他問道。
木豈嗤笑了一聲,道,“江丹橘好像和你冇什關係吧,她是厲歲寒的妻子。”
厲歲年臉色一沉,“你我都在新聞上,看到過厲歲寒的結婚證,那上麵的名字明寫的是江桃李。”
“你要是喜歡自欺欺人,我也冇辦法,可是江小姐不希望見到你。”
厲歲年一把走上前,抓緊了木豈的衣領,“你到底把她藏到了什麼地方?”
木豈也冇閒著,幾乎同時抓住了厲歲年。
站在一旁的時嘉道,“厲歲年,你先不要激動,有什麼事情,進去慢慢說吧。”
厲歲年很賣時嘉的麵子,鬆開了木豈。
木豈也收回漂亮的一雙手,彈了彈衣領處被厲歲年抓過的地方,一臉的嫌棄。
時嘉在前麵走,後麵兩個男人一起,跟著進去了醫院的休息室。
剛到休息室,厲歲年根本坐不下來,在休息室裡就開始踱步。
“木先生,麻煩你快讓人把江丹橘帶過來。”厲歲年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人帶過來的。”木豈坐在沙發上,玩轉著桌子上的一支筆,一臉和他無關的模樣。
“我是看在時嘉的麵子上,不追究你私藏江丹橘的責任,你最好識實務,馬上放人。”厲歲年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猙獰,大概是太著急,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快要泡湯了。
剛纔時嘉還冇問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好除了厲歲寒,關鍵人物都在,她也想知道內裡。
“厲歲年,江丹橘和你冇什麼關係吧,人家是個大活人,有自己的自由,她要是想見你的話,自然會主動找你。”時嘉不偏不倚的說道。
“時嘉,你不知道,江丹橘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前幾天才因為腹痛看過醫生,今天身體又出了嚴重的狀況。
我知道木先生是醫生,可是他不是婦科醫生,這裡的醫療條件和我們厲氏醫院不好比,我必須儘快把江丹橘帶回去看醫生,以免她和肚子裡孩子發生什麼意外。”
“她肚子裡的孩子和你又冇有關係,你就無需操心這麼多,我會安排最好的婦科醫生幫她看病。”木豈一臉不屑的道。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厲歲年冷冷的道。
他的話猶如一道驚雷,把時嘉和木豈,都從椅子上給炸了起來,異口同聲的道,“什麼?”
厲歲年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對,她知道的,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這時,時嘉和木豈,算是明白了江丹橘為什麼要逃開厲歲年了。
木豈知道江丹橘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厲歲寒的。
厲歲寒曾今親口告訴過他,可是他不知道那個孩子居然是厲歲年的。
這個訊息,就連厲歲寒應該還不知道。
時嘉和木豈對看了一下。
“你確定?”時嘉又問道。
厲歲年沉默,她和木豈看得出,他是默認了。
片刻,木豈和時嘉又恢複了平靜的神情。
木豈道,“江丹橘會有自己的判斷,不管她肚子裡孩子是否是你的,她都有自己的自由,你就無需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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