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進來的時候,是帶著一個護士近來的,兩個人在裡麵忙碌。
護士讓江丹橘把褲子脫了,要給她做檢查,看看是不是羊水破了。
江丹橘因為要趕時間,根本來不及做什麼檢查,她示意醫生道,自己並不是真的破了羊水。
但是她開始故意提高音量道,“我可能剛纔跪了太久,累到了,就感覺到下麵有好像有東西流出來。”
江丹橘早上出來的時候,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她的大衣兜裡裝著兩小瓶的水。
在靜安寺的時候,就在下跪的刹那,她就打開了衣兜裡的水,然後直接讓水從自己的大腿上,往下流。
她本身懷孕之後,就一直有點低血糖,在加上一早上走來走去,也耗了不少體力,在加上身體太重,再做下跪的動作的時候,就比較吃力,故而臉色蒼白。
醫生得到了江丹橘的信號,道,“你現在要躺平,不然羊水一直流的話,對肚子裡的孩子來說風險很大,現在我們連上機器,檢測下你肚子裡的羊水和孩子的情況。”
江丹橘呻吟了幾聲,做出不舒服的樣子,“謝謝醫生。”
醫生和護士,還真把儀器拿了出來,好在木豈實驗室裡的設備比較齊全。
她們剛幫江丹橘的檢測機器連號,醫生就接到了木豈的簡訊,她低頭看了下,便和護士使了個眼色,讓她先離開這裡。
護士走出來,對著厲母道,“現在病人需要安靜,麻煩你們不要過去打擾她,病人的丈夫來了嗎?”
厲母一聽,是不是真的孩子要保不住了,緊張的道,“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告訴我吧。”
厲母可不想讓厲歲年看到江丹橘這個樣子。
再說,厲歲年這個時候在忙著工作。
她早上打電話的時候,就聽到了,他的助理,還在一旁說著今天的工作日程呢,千萬不能影響了他。
站在一旁的小左道,“醫生,我們厲總馬上就到了。”
因為江丹橘在靜安寺看上去要站不起來的時候,小左就把資訊發給了厲歲年,就是去醫院,也是得到厲歲年首肯的,她們纔敢送過來。
厲歲年一聽江丹橘的狀況不大好,自然就放掉了手上的工作,趕來木氏醫院。
護士和小左的對話,江丹橘聽的一清二楚,看來真得冇多少時間裡,她要趕在厲歲年到之前就得離開。
一旦,厲歲年來了,她就永遠冇有離開的機會了。
外麵護士和厲母右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小左和小右當然也在認真的聽著,怕是錯過了什麼。
這時,木豈已經從後麵的偏門走了進來,來到了江丹橘的病床前。
江丹橘依舊用唇語,對著木豈道,“快帶我離開。”
木豈二話不說,把江丹橘從病床上扶起來,帶著她從偏門溜了出去。
這時候醫生也出來了,對著她們道,“現在病人要在做監測,你們在這裡守著,家屬過來一下,我帶你們去辦理住院手續。”
因為剛纔是急診,還冇來得及辦理住院手續,就先進來檢查了。
這時候,厲母便跟著醫生,去了一口的繳費大廳。
裡麵的護士還在仔細詢問著,病人的日常飲食和作息,反正所有能影響到孕婦病情的因素,護士是挨著問了個便。
護士問的這些,小左和小右都非常熟悉,自然和護士說了個冇完冇了,她們也怕江丹橘出了大問題,她們吃不完兜著走,所以儘量配合醫生的查問。
木豈帶著江丹橘出來後,直接去了停車場。
江丹橘來不及解釋那麼多,著急的和木豈說,“麻煩你趕快把我送去火車站,要是厲歲年一會來了話,我就走不了。”
木豈一聽是厲歲年,就知道他果然賊心不死。
看來厲歲寒平日裡冇有說錯,他就是個妥妥的偽君子,現在開始露出了狐狸尾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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