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想讓她受那麼多罪,吃那麼多苦的。
可是他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嚴,他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厲歲寒的孩子,在他麵前安然無恙的出生。
自從江丹橘住進來之後,她的飲食,都是經過厲歲年特意過問的。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每天的飯菜裡,都有加了一種無色無味的白粉,用的量少的話,便會傷及肚子裡孩子,用的量過大的話,有可能要了肚子裡的孩子的命。
這藥粉還是厲循給他的。
因為厲循曾經派人查了劉敏蘭的底細,便知道她曾經在找一種藥,自然是要傷害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的藥。
後來,讓厲循找到了藥的源頭。
厲循不希望厲歲寒的孩子出生,可是一直苦於不好下手。
以前在城南彆苑的時候,他倒是可以通過江桃李下手,因為她是離城南彆苑最近的人,自打她進入到城南彆苑後,就開始收買裡麵的傭人。
隻是,他知道江桃李隻是不希望江丹橘生孩的過程太過平順,遂要使出些絆子來。
但江桃李絕對不希望把江丹橘肚子裡的孩子殺死,因為她還想著到時候來個狸貓換太子,然後母憑子貴呢。
厲循想到,和他目標最一致的,當屬厲歲年。
厲歲年又把江丹橘給接到了他的住處,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剛開始的時候,厲歲年看江丹橘吃飯,完全冇有任何的疑慮,都是完全相信他的,心裡不免有了愧疚感。
後來,便漸漸說服了自己,這也是為了江丹橘好好了結過去。
更何況,他子從坐了厲氏總裁後,晚上時常會做噩夢,好像全白城的人都在罵他,是小三的孩子,居然有臉堂而皇之的坐上了總裁的位置。
更是夢到了江丹橘知道了一切真相後,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冷漠和厭惡,讓他突然驚醒。
“現在雖然是春天了,風還是很冷,你剛纔肚子不舒服,又來吹風,也不怕受涼。”厲歲年關切的問道。
江丹橘淡淡的道,“在房子裡呆久了更難受,這天氣多好,雖然有風,耐不住太陽大,我喜歡風和日麗的天氣。”
“那等你生完孩子,我帶你去巴厘島度假,那裡的天氣你會更喜歡。”他道。
江丹橘是怕了聽到度假這兩個字,上次就是因為厲歲寒要帶她去荷蘭度假,她一直一位那邊的治安很好,不曾想半路遇到暗殺,讓她和厲歲寒差點客死他鄉。
雖然最後,兩人都活著回來了,可是生活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曾經最親密的,同床共枕的夫妻,如今變成了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江丹橘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一不留神就想到了厲歲寒,大概是剛纔聽到厲歲年的電話,知道他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而且可能永無翻身的機會。
這些難道不是失去記憶之前的她,最想看到的嗎?可是這一天真的快要到來的時候,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的心口像是被塞滿了棉花,悶的快要喘不出氣來,所以才坐在湖邊吹風。
這樣感受到了空氣的流動,她才知道自己還有活著的感覺。
厲歲年看著江丹橘心不在焉,又問道,“你在想什麼,不會是又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吧。”
江丹橘便順著他的話道,“是的,我不知道自己帶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是福是禍,我怕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厲歲年本來死無動於衷的,瞬間又想起,現在他纔是江丹橘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便笑著道,“你不要想那麼多,一切有我在,一定會護你和孩子周全。”
江丹橘心想,她不需要他護她和孩子周全,她隻想厲歲年能放她走。
她定定的看著湖麵,淡淡的道,“厲歲年,我什麼都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以前和你一起畫畫的場景,還有在初雪的時候,你陪我去母親墓前祭拜。”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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