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攙起男人的胳膊,一邊往裡走,一邊笑著道,“你太小心翼翼了,我就在這附近轉了轉,不會走遠的。”
可是厲歲寒總覺得不是很放心,畢竟以前這裡是厲循的地盤,他曾經在這裡經營了好多年。
厲歲寒領帶江丹橘去了休息室。
一進門,就看到房間裡的站著一位,白骨精打扮的女人。
厲歲寒給她介紹道,“這是我的同事,朱莉亞,她是今晚活動的負責人。”
朱莉亞走過來伸出手,和江丹橘握手道,“歡迎厲太太,剛聽歲寒說你們還是新婚,來這裡度蜜月。”
“謝謝,你辛苦了。”江丹橘莞爾一笑。
聽朱莉亞叫厲歲寒叫的這麼親切,她倒是有點不適應,或許按照當地的叫法,直呼其名吧。
她這次什麼可不想讓自己吃醋,顯得特彆小氣。
特彆是因為她上次的不高興,厲歲寒就把他的秘書給外派出去,估計那個秘書連自己怎麼被轉崗的都不知道。
晚上,當地的很多同事都過來了,江丹橘一晚上不知道行了多少次貼麵禮。
貼麵禮,是在這裡見麵所行的禮,入鄉隨俗,她也不例外。
站得太久了,她感覺有點累了,便走到一個昏暗的角落,坐下來休息。
旁邊的有兩個人在說話,用的還是英語。
一個女人對著另一個女人道,“你看到今晚朱莉亞的表情冇有,感覺不是很好。”
“怎麼了,你有什麼新發現?”
“朱莉亞跟著我們以前的厲總,深得信任。而新總裁來過荷蘭後,她馬上就歸順了
新的領導,你覺得能是因為什麼?”
“你該不會是說,她和我們總裁有一腿吧。”
“不然呢?”那個女人說的一臉興奮。
“我們總裁是已婚還是單身?”
“不知道。不過聽說今晚有個女人陪她一起來的,所以朱莉亞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好像在吃悶醋。”
“有錢人的女人,總不能隻有一個吧,也許他們都是開放性的關係,誰知道呢。”
江丹橘聽了隻覺得好笑,原來不管到哪裡,同事間的閒聊就是八卦的源泉。
她一笑而過。
坐在哪裡聽牆角,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舉,便站起來,離開了。
江丹橘走進人群中,周圍人頭躥動,這種熟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厲歲寒看她臉色不大好,便問道,“怎麼了?”
她道,“厲歲寒,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會出現幻覺,好像很多事情,都發生過一樣。”
江丹橘再也憋不住了,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男人。
厲歲寒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會她要恢複記憶了吧?
男人在無心在會場裡應酬,便把朱莉亞叫道一邊,叮囑她照顧好大家,自己要先走一步。
“厲歲寒,今天你是主角,總部的總裁親自到場,你要是中途離開,好像不太好吧。”
“我太太不大舒服,我要送她回去休息。”
厲歲寒和朱莉亞說完以後,江丹橘才知道他們要現在離開。
江丹橘問厲歲寒,“你們同事纔來了一會,我們就這樣走,不太好吧。”
“我的行程又不受他們的限製,我本來冇打算來的,隻是朱莉亞非要我出現一下,我就過來看看。”
朱莉亞走到江丹橘身邊道,“厲太太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叫醫生。”
“不用那麼麻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謝謝。”江丹橘道。
朱莉亞隻好把厲歲寒和江丹橘一起送出城堡。
厲歲寒的司機兼保鏢,已經等在了門口。
他們剛走不遠,朱莉亞便打了一個長途電話,接電話的是厲循。
“厲總,我已經儘力幫您留人了。”朱莉亞弱弱的道,說話的口氣,和剛纔在主持酒會的氣勢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你是怎麼辦事的,隻是讓你幫忙拖延一下時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厲循在電話那端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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