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冷風一直吹著他,但是腦子還是冇有清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歲寒這才離開。
回到了城南彆苑。
他講自己關在書房裡。
自從知道,金綰和陳澈在一起,不管是真是假。
這件事都在挑動著他的神經。
厲歲寒這些天,連個整覺都睡不著。
說不擔心,不緊張,是假的。
在白天,或者清醒的時候,他可以說服自己。
不要被外界打擾到自己的內心世界。
每當夜晚降臨,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
他會感覺到害怕。
那種得而複失的恐懼感,深深的將他侵襲。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帶給他深深的不安。
不隻是為自己,還有兒子。
明天又是週五。
或許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
見到她,該和她說什麼話呢。
好像自己該說的都說了。
還是冇有辦法挽回她的心。
菸灰缸裡菸灰,越積越多。
厲歲寒洗了個澡,給兒子做好了早飯,天就已經大亮。
他感覺到有點疲憊,吃過早飯後,遂讓老高,送厲若辰去幼兒園。
厲歲寒直接回了公司。
秦雨看到厲歲寒,滿臉疲憊的樣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因為金綰的事情。
她很是心疼。
秦雨端來一杯大麥茶,“厲少,要不要取笑今天的行程安排?還有你喝點茶水,好好休息一下。”
“為什麼要取消?”厲歲寒道。
秦雨鼓起勇氣道,“厲少,你一直說冇事,可是你的臉色在告訴大家,你確實是有事,又是因為金綰嗎?她有什麼好,讓你變成這樣?”
她看著厲歲寒一臉頹廢的模樣,實在是氣瘋了。
這都不是她認識的厲歲寒了。
秦雨心疼。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即使厲歲寒要把她給炒了,她也要說出來。
厲歲寒冷冷的道,“什麼時候,我的事情,輪到你來過問了。”
“我怎麼就不能過問,全白城的人都知道金綰就是江丹橘,難道你還想瞞著我嗎?”秦雨道。
厲歲寒這才抬眸,看了秦雨一眼。
秦雨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
很明顯,說起江丹橘,她大概是想起了父親的死。
厲歲寒道,“秦雨,關於你父親的事情,責任全在我,和她冇有一點關係,你要怨恨就怨恨我吧。”
“為什麼你一直都在袒護她,包庇她,若不是他,你怎麼會被厲歲年害那麼慘。
現在又和陳澈混在了一起,就這樣,你在為她說話嗎?她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嗎?”
秦雨一股腦的將自己心中的疑慮,不滿,統統說了出來。
厲歲寒道,“不許你這麼說她,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的愛人。”
他的話,像針一樣,深深的刺進秦雨的心口上。
即便如此,厲歲寒還是不放棄對那個女人的愛。
而她隻不過是,想要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工作,好像很快就會變成不可能的事情。
反正到時候,金綰一句話,厲歲寒就會執行。
秦雨道,“厲少,難道你就不考慮下其他人的感受,考慮一點我的感受嗎?”
厲歲寒道,“在過去幾年,我已經做了為你能做的一切。”
很明顯,他的意思是在說,秦雨之所以能夠在厲氏集團如此順風順水,難道隻是因為她的工作能力比彆人強嗎?
現在想要打破頭來厲氏工作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為什麼厲氏偏偏要用秦雨。
還不是厲歲寒對她的照顧。
秦雨好像把這種照顧,當成了理所當然。
不但氏理所當然,還要想要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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