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會到家庭溫暖,在母親去世之後,就隨之消失了。
若是愛情的話,他更是不懂。
以前母親是愛父親的,可是,還不是因為父親的緣故,讓她早早的就丟掉了性命。
竟然會為了那麼一個男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為母親感到不值。
父親那種人,不知道在外麵又多少女人。
與他而言,根本就不是愛那些女人。
他最愛的就是自己。
還有他從小,在厲家看到的家族裡的那些人。
一個個西裝革履,在人前一副模樣。
在背後,又是又一番樣子。
厲歲寒早就厭惡透了。
所以,他既不懂愛情,也惡補懂親情。
就是在遇見江丹橘以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愛上一個人。
願意為她付出所有。
看到她高興,自己就會高興。
看到她傷心,自己會更難過。
特彆是,人在失去了之後,才懂得什麼是最寶貴的。
他前幾年,以為江丹橘真的是離開了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厲歲寒嚐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是兒子的出生拯救了他。
再次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厲歲寒願意為她做一切,
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傷心的樣子。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希望金綰每天可疑開心快樂。
所以,當厲歲寒聽到金綰說,她每當看到那個鬱金香耳釘的時候,都會以淚洗麵,自己都快窒息了。
他知道,他們第一次的見麵,給金綰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那厲歲寒,更不想讓金綰還保留著鬱金香耳釘了。
怕是她看到之後,就會想到過去不開心的事情。
不如,這些首飾,就有他保留著。
這樣也可以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忘記過去所錯的那些錯的離譜的事情。
以後要千倍萬倍的對這個女人好,來求得她的原諒。
厲歲寒道,“既然你姐姐看到傷心的話,你也不要見到的好,何必給自己過不去。”
他想勸慰金綰,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厲歲寒竟然覺得,自己的嘴巴真的很笨。
連個安慰女人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纔是最合適的。
金綰聽了厲歲寒的話,真的是火大。
什麼是和自己過不去。
若是你過去不做那些天理難容的事情,自己何至於會一直痛苦到現在,一輩子也冇有辦法解脫。
“和自己過不去,哈,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我姐姐的感情的。”
金綰十分不屑的道。
厲歲寒知道金綰說的都對,他在洗耳恭聽。
“我以後會改的。”
厲歲寒輕輕的道。
像是個認錯的小孩子。
金綰看到眼裡,也不知道他是哪一根筋抽住了。
“你現在改有什麼用,她也已經看不到了。”
金綰實在是冇有好氣。
就算是厲歲寒說軟話,又有什麼用。
如果自己做個很多傷害彆人的事情,隻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話,那簡直是天理難容。
“不管怎樣,我以後都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厲歲寒堅持道。
“你應該去姐姐的墓前懺悔,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金綰氣結。
她要是說,自己看了無所謂的話,好像之前對於,她口中的姐姐,表現出來的都是虛情假意一樣。
要是說自己看了確實是會影響到心情的話,那不就是中了厲歲寒的圈套。
還真的就如他所說的,既然看了會不高興,何必要給子添堵。
金綰冷冷的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以後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不要再讓厲若辰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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