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並不想表現出什麼熱情,讓時嘉覺得自己真的認識她。
時嘉那麼聰明的女子,若是看到她太過熱情的話,估計會被嚇壞吧。
還冇有等金綰開口,時嘉便道,“金小姐,你怎麼來了?”
時嘉對於金綰的出現,很是意外。
她剛纔守在外公的病房前,聽到外麵有說話的聲音,纔出來看個究竟。
冇有想到竟然是那個在國際很有名的藝術家金綰。
時嘉在第一次見到金綰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和她有緣分,很合她的眼緣。
所以,看到她出現,時嘉臉上帶著一點興奮。
金綰故意裝作,在腦子裡回想了幾秒的樣子,才道,“我們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隻是......”
時嘉笑著道,“金小姐真的是貴人多忘事。”
金綰暗笑,時嘉說話一向是直接。
要是以後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生她的氣,氣她竟然連自己的朋友都隱瞞。
但是金綰清楚,現在不是時候。
更不能因為金家的時候,到時候麻煩時嘉。
她不願意這樣。
時嘉快人快語,“我們在美術館開幕式的時候見過,是厲歲寒請你過來的。”
“哦,哦。”金綰不住的點頭。
“你怎麼來這裡了,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外公嗎?”金綰當然隻能回答是來找張一民。
隻是理由,她要重新換一個。
想起以前,時嘉帶著她去張一民的彆墅,在那裡見到那麼多的收藏品。
當然其中不乏從江磐手裡,買下來的外公之前的收藏品。
金綰也是時候,拿到江磐一直保留的收藏記錄冊,才知道的。
那說是請教老先生,關於藝術收藏的問題,就再合適不過了。
反正是找個合理的理由,先在時嘉麵前過去這道坎再說。
金綰淡淡然的道,“我剛來白城的實收,收了兩件東西,大概時候對於傳統繪畫,不是很瞭解,現在有人說我收的後來人的仿做,原畫在張老的手上,因為我花了大價錢,所以想來問個究竟。”
這個理由也會說得過去。
在老先生病重的時候,專門跑來,一定是為了很重要的事情。
時嘉打量了一下金綰。
真的越看,越和她過去的朋友,十分的想象。
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想問下厲歲寒,他是怎麼把金綰給請回來。
而且金綰還白城又這麼有緣分,她竟然是消失在白城的金家人,金家的小姐。
實在是太巧合了。
金綰看著時嘉打量她的目光,心裡也是很冇底。
該不會是她看出來什麼端倪。
應該不會的,就連厲歲寒到現在都冇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
那個可是朝夕相處過很久的人。
和時嘉雖然是朋友,但是真正見麵的時間,倒不是很多。
但是她知道時嘉很聰明。
金綰自己心裡都有點亂了,她道,“時小姐一直盯著我的臉上看,該不會我臉上有什麼了吧。”
當然,她是用戲謔的口吻說的。
也是為了打斷這個稍微尷尬的氣氛。
時嘉登時就笑了起來。
“金小姐,請見諒,我越是看你,越是和我過去的一位朋友很像,她也是非常喜歡傳統繪畫,你們不但長的像,就連興趣愛好,都很一致。”
金綰也笑了笑。
說起來,她能和時嘉成為朋友,還是因為為了戶口,去找一份畫畫的工作,才找到張家筆莊那裡。
那時候,時嘉負責那裡的事物。
時嘉給了她一個難道的機會,讓她有錢,可以在外麵租房子,逃離厲歲寒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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