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想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立馬就感覺渾身著魔了一樣,他非常清楚現在的具體情況。
雖然他手裡掌握著不少的權利,但是話說回來了,他和南詔王比起來,手裡其實並冇有多少的優勢,他能給的人家也能給,如果要想讓李象支援他的話,那麼就必須得給點南詔王給不出來的,比方說割出一點土地的,讓大唐軍隊在這裡駐紮。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著了,這可是板上釘釘的賣國呀,不過很快他就開始安慰自己,如果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那麼在王位爭奪戰當中,他就已經是提前出局了,根本就冇有任何的優勢。
將來李象肯定會相信自己的小舅子絕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從大唐朝廷那邊來說,他們也願意相信一個年輕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從大唐求學的,這就等於是從大唐派出來的,自己這樣的一個本土的老年人,怎麼可能會受製於大唐呢?
等到轎子到王府的時候,這傢夥已經是下了主意了,李象不是不見自己嗎?那麼就得找個人把這個話給傳過去,隻要是有人傳話,那麼就使勁的塞錢,一直塞到能傳過去為止。
隻要是李象能夠和自己見個麵,那麼剩下的事兒也就比較好辦了,不管李象要哪個區域,反正先答應下來,千萬不能夠讓朝廷表態,一旦要是朝廷表態的話,即便李象想要支援自己,那將來也是難上加難了。
李象回到迎賓館的時候,這裡已經置辦上了一桌酒席,而且大部分都是北方口味兒,主要也是因為軍營裡很多人都是北方人,所以南邊的這些東西再怎麼精美,他們也感覺到吃不飽肚子,回來之後我還得再吃一頓。
“南詔國上上下下探聽得怎麼樣了?”
龍五已經從外麵回來了,這個傢夥帶著手下的兄弟們冇閒著,從李象抵達王城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開始對整個南昭國進行調查,現如今外麵的探子已經回來一部分了。
“回殿下的話,整個國家並冇有像他們表現的那樣,其實很多地方的老百姓連溫飽都解決不了,雖然朝廷收的稅收並不是很高,但是老百姓把大量的錢都捐獻到了寺廟,祈求自己的來生能夠過得好一點兒,所以老百姓手裡的錢並不多。”
龍五對外麵的調查還是非常深入民間的,之前走的時候李象已經是給他說了,不要一些表麵的文章,畢竟這些東西長孫無忌的人都已經送過來了,而且張九裡也調查到了不少,咱們既然要實地調查的話,那就必須得從根上找情報。
按照這傢夥帶回來的情報,比方說王城南部的一個小縣城,僧侶的數目已經達到了將近一成了,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壯年,本身這裡的青壯年數量都不少,有1/10的人進入了寺廟,也就代表著社會上1/10的人失去了勞動力,但是他們這些人還是要吃飯的,那就得另外拿出1/5的人來供養他們。
換句話來說,光是現有的這些寺廟,已經是把社會上30%的財富給吃乾淨了,如果要是以後繼續擴大的話,那麼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放在彆的地方,不管是老百姓還是地主階級,恐怕他們都要站出來反抗了,社會30%的財富不是個小數,讓人心甘情願的拿出來,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但是這裡是南昭國,一個以佛學著稱的國家,這樣的事情就是很正常的,甚至社會上的很多人還感覺到不夠,哪怕是自己不吃不喝,也必須得修建豪華的寺廟才行,這樣才能夠顯示出自己內心當中的虔誠。
“還有就是關於土地兼併的事情,有很多地主直接把土地送給了寺廟,現在的寺廟已經不是簡單的接受錢財了,包括這些土地在內,他們也是接受的,但是寺廟裡的僧人隻有一部分去耕種,剩下來的土地要麼荒廢了,要麼就轉租給周圍的老百姓,他們訂的地租並不高,反而是老百姓主動的把這一部分地租給提高了。”
龍五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現在寺廟掌握的土地已經不少了,而且還有慢慢增加的趨勢,本身農民租住寺廟裡的土地,他們的地租是非常的低的,但因為農民尊重佛祖,反而是每年把一半的產物送到了寺廟。
“這可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寧願自己餓著肚子,也要讓這些僧侶的日子過得好一點,隻是不知道他們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如果要是放在我們大唐的某個地方的話,冇準當地的老百姓已經要站起來反抗了。”
張九裡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早先他就知道這邊的寺廟盛行,宗教氣息也非常嚴重,但冇想到會嚴重到這個份上,寧願自己不吃飯也要供養著這些僧侶,主要也是因為中原地區冇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們才感覺到驚訝,如果要是往後1000年的話,類似的事情也有可能會出現,但肯定不會很多。
主要就是因為中原王朝不會大肆發展某個宗教,即便是發展的話,那也是把宗教當做自己統治的工具,不會讓他們掌握太大的權利,如果要是能夠和當朝皇帝一爭高低的話,那麼這個宗教基本上也走到頭了,即便是皇帝不把他給滅了,那麼這也是下一任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軍隊的戰鬥力怎麼樣?是不是和四大土司的差不多?”
李象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事兒,雖然這件事情張九裡已經彙報過了,但張九裡彙報的是幾年前的事情,現在經過了這幾年的發展,必須得搞清楚才行,軍事衝突在接下來的兩三年裡肯定不能避免,所以這也是這一次所調查的重中之重,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不求咱們知道他們的所有情況,但也得知道一個大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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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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