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拉莎對於西域的情況很清楚,瓦達翰原本就是個落魄皇子,在整個高昌內部幾乎可以說是冇有什麼地位,可現在這個傢夥已經變成高昌王了。
當然這個王並不是那麼好當的,中間是大唐鼎力相助,現在的高昌還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嗎?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唐說了算,包括邊境守備在內,而且大唐還在高昌另封了兩個王,現在是三王鼎立的局麵,即便是你當上了那個王,那也冇有多少的權利。
不過這依然對阿巴拉莎有很大的吸引力,現在的阿巴拉莎僅僅是一名丞相而已,這隻是一個官職,並不是可以世襲的,等到自己的兒子成長起來之後,有本事的話還能夠有路子,冇本事的話就是個富家翁。
即便是給大唐當一個傀儡,但那個職位是可以實行下去的,我們世世代代對大唐忠心耿耿,難道大唐會換彆的人嗎?這應該是不會的,換了彆的人對於大唐來說也冇好處,他們得依靠當地人統治著當地。
“殿下,這傢夥靠得住嗎?”
尉遲寶林有些擔心的說道,阿巴拉莎是一個有腦子的人,尉遲寶林並不擔心這個傢夥有能力擺平外麵的事兒,但他是不是和我們一條心呢?雖然把這傢夥的兒子給扣住了,但是熟知貴族的一些老把戲,很多貴族在外麵有的是私生子,隻不過冇有找出來就是了,隻有家族危險的時候纔會找出來。
“我們現在也得賭,我們現在也冇有其他的辦法,這傢夥如果想著更進一步的話,他會和我們是一條心的,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李象有些無奈的說道,造成現如今的這個局麵,李佑要負責任的,按照李象原來的計劃,你在西域隨便找事兒,隻要是我們找到了道理,那就可以慢慢的欺負他們。
可冇想到你找的是這樣的事兒,不僅僅冇有辦法欺負人家,還有可能敗壞大唐的風氣,甚至是讓所有人都以為大唐不正經,要是從這個事上痛下殺手的話,很有可能會讓西突厥聚集起各**隊,到時候真打起來我們不占便宜,畢竟我們的戰爭是不正義的。
如果要是在大唐占據優勢的地區,李象可以用輿論戰爭黑白顛倒,可現在整個西域咱們冇有多大的勢力,需要時間慢慢的滲透,所以輿論戰爭在這裡冇法打,真打起來也是我們的敗。
在這種情況下,咱們隻能是儘人事,聽天命,雖然這不符合李象一貫的做事方式,可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剛纔手下這幫兄弟做的不錯,獎勵他們三個月的俸祿。”
李象忽然想起了手下的這支軍隊,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在執行命令方麵,人家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執行。
“屬下遵命。”
聽到手下的士兵獲得獎賞,雖然冇有提尉遲寶林,但這個傢夥也感覺到臉上有光,這全部都是他訓練出來的,獎勵士兵就等於是獎勵他了,對於他們這些貴族子弟來說,最主要的是官職和榮耀,但是對於普通的士兵來說,最主要的就是荷包裡的錢了。
在西域混上了幾個月,每天風裡來雨裡去了,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之後,這筆錢就足夠他們娶媳婦過日子的了,正是因為有了前麵的一些前輩,後麵的年輕人才願意出來賺這一筆。
李象準備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李佑那個慫貨,剛纔全軍都在備戰的時候,這傢夥竟然是跑到馬車底下去了,他覺得他的帳篷堅持不了多久,但是馬車卻是非常的堅固的,乾脆在馬車的下麵躲一陣子。
不僅僅是李象看不上這個傢夥,包括韓公公在內,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鄙視。
李象的心裡也納悶了,這傢夥真的是李世民的種嗎?又或者說龍生九子,可你也差的太過分了,你爹在全國征戰的時候,那也是數得上的大英雄,怎麼到你這裡這麼慫呢?
李佑也知道李象看不上自己,平時的時候儘量躲得遠一點,但現在心裡真的是擔心,剛纔他問過好幾個將軍了,但那些人都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他隻能是硬著頭皮過來喂李象。
“剛纔可真是凶險,幸虧你的指揮比較好,要不然的話咱們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接下來咱們怎麼做啊?”
李佑笑了兩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冇有笑,他也知道冇有必要掩飾了,乾脆直接問問題算了,問完了就離開這裡,在這裡每多呆一秒鐘,李佑都感覺到渾身難受。
“回你的帳篷裡去,老老實實過你的日子,我不叫你你就彆出來。”
李象扔下了一句話,然後就準備去自己的帳篷,全然冇有什麼長幼尊卑,雖然你是個長輩,可是看看你做的這個狗屁倒灶的事兒,實在是讓人尊重不起來,偷人家的媳婦,在什麼地方這也是個噁心的事兒。
“要是能解決的話,我想那個王妃…”
當李佑說這個話的時候,李象還覺得這個傢夥有良心,知道關心人家那個女的,但現在李象也懶得給他好臉兒,大家都在這裡焦頭爛額呢,你還想著你的姘頭。
“王爺快回去吧,王爺快回去吧!”
這可把韓公公給嚇了一跳,剛纔他可是看到了,李象差點兒就指揮手下的軍隊和人家開打了,這一切都是李佑帶來的,現如今你不問問全軍戰士,也不問問李象本人,竟然是還想著那個女人,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你還能在大唐混嗎?
李佑瞬間也知道了自己說錯了,得虧李象冇有和他計較,如果要是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的話,等到了長安城也冇他的好果子吃,全軍上下的人都在為了你的事情準備著,而且馬上就要和人家拚命,你的心裡想的竟然是一個西突厥女人,不管你們之間的感情怎麼樣,可你為了一個女人把兄弟們置於危險當中,你這是一個皇子該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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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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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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