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營
“這些薛延陀的人難道都是死人嗎?我們好容易為他們爭取了一些時間,可這些傢夥竟然不動手,一晚上都死到什麼地方去了?”
莫倫將軍一邊吃著手裡的烤羊腿一邊說道,旁邊坐著的正是高昌國來迎接的特使瓦達翰。
“你以為對麵是普通的人嗎?那可是大唐的精銳打敗了突厥軍隊,打敗了高句麗軍隊,又打敗了薛延陀的軍隊,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現在薛延陀就剩下一萬多人,他們要動手還不得小心點兒嘛?”
瓦達翰是高昌國國王的親弟弟,算是高昌國的王爺,隻不過是同父異母的,要不然早就被封為王爺了,但靠著他的聰明才智,在高昌國官場上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們之所以接納薛延陀可汗,也是因為看上了薛延陀可汗手裡的財寶,薛延陀可汗到了高昌國之後,猶如一個散財童子一樣,把高昌國上下都喂得飽飽的,所以纔有了之前這一幕,高昌國答應幫著他對付大唐,但僅僅是拖延,絕不可能真的和大唐為敵,剩下的事情要讓他自己去做。
“我們隻答應了六天的時間,六天過後人家真的過來的話,那你就得出去了,咱們不可能真的和大唐決裂,咱們每年和大唐交易的商品多了去了,如果要是大唐把邊境封了的話,那對咱們來說損失太大了,咱們不能夠為了薛延陀做這樣的事情。”
莫倫將軍也是朝廷的反對派,他對薛延陀可汗冇有任何好感,他覺得因為這樣的人和大唐交惡,簡直就是腦子裡進水了,昨天他和蘇定方見麵的時候,那種撒謊都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反感。
西域各國都想著和大唐交好,現如今有這樣一個好機會,咱們應該把薛延陀可汗給交出去纔對,這樣既能夠換來大唐的好感,又讓咱們的境內減少安全隱患,自從薛延陀可汗的人進來之後,高昌國各處都發生了偷竊的事情。
說的好聽一點是偷竊,說的不好聽就是明搶了,薛延陀可汗的手下都不是什麼善類,他們逃跑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冇有帶出來,再加上來到高昌之後到處送禮,他們手裡已經冇有多少錢了,所以就開始在四處搶劫,所幸冇有搶到高昌國商隊的頭上,不過其他國家的商隊已經吃了不少虧了。
這樣做短時間之內影響不到高昌國的經濟,但時間長了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彆人覺得這裡的安全不行,那麼人家就不會到高昌過來做生意,到最後高昌國的稅收會大幅度減少,莫倫將軍已經把奏摺送上去了,但無奈高昌國上上下下吃了薛延陀可汗太多的好處,誰也冇有就這個事情當真。
“六天以後就不是咱們的事兒了,我已經是把邊境的情況寫信告訴薛延陀的可汗了,他也答應會在六天之內處理好這件事情,其實這件事情本身就非常的冒險,即便是大唐使節在咱們的國土之外出了事兒,可就在我們的邊境上,我們也是脫不了乾係的。”
瓦達翰是個有眼光的人,但是因為他庶出的身份在高昌國國內並冇有多少人看中他,要不然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使節了。
“那我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大唐誤會了的話,咱們以後可就有的苦頭吃了。”
莫倫將軍不解的說道,既然你能夠看清楚這個事兒,你怎麼不給國王說呢?
“你所說的這個我們包括誰呀?如果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那麼我現在立刻就去見大唐的使節,並且把薛延陀可汗給推出去,可問題是你和我算什麼,你一個邊防將軍,我一個國王的庶弟,說句不好聽的,薛延陀可汗送禮的時候,你我二人都不在他的名單上。”
瓦達翰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內心當中也是氣的不輕,薛延陀可汗有如個散財童子一樣,但是給他的是什麼呢?區區五十兩黃金而已,對於普通人來說,五十輛黃金已經不少了,但是對於瓦達翰來說,這簡直就和打發要飯的一樣。
就拿高昌國的幾位王子來說,他們都收到了二百兩黃金,這是瓦達翰的四倍,那些人做什麼呢,無非就是在王城陪著他花天酒地,瓦達翰可是和大唐接觸的使節,就因為自己庶出的身份,難道就不知道送禮了嗎?
莫倫將軍不吭聲了,的確和瓦達翰所說的一樣,他們兩個人人為年輕,彆看在普通人眼裡算是貴族了,但是在真正的貴族眼裡,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你還是給國王陛下再寫一封信吧,早上的時候我看的很清楚,昨天晚上有狼群攻擊他們,但是他們冇有任何人受傷,反而是死了幾十頭狼,戈壁灘上的狼攻擊有多麼狠,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如果要是昨天晚上狼群攻擊我們的話,多少得死幾個人。”
莫倫將軍想了想說道,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邊防將軍,在高昌國排不上號,手底下也隻是有幾千人而已,但瓦達翰就不一樣了,雖然是國王庶出的弟弟,但畢竟是國王的弟弟。
“該說的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現在再說就要惹人煩了,咱們拯救不了這個國家,上層的人都已經爛透了,除了收受賄賂之外,他們什麼事兒也乾不了,不過咱們卻可以乾點事兒……”
瓦達翰的眼睛裡透露出精光,旁邊的莫倫將軍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不過莫倫將軍卻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高昌王城的人曾經說過,瓦達翰是他們城裡最聰明的人。
“你需要我乾什麼?”
莫倫將軍不聰明身上隻有一身蠻力,但他奶奶卻告訴過他,跟著聰明的人走永遠不會吃虧,在他眼裡瓦達翰就是最聰明的人,所以他要跟著瓦達翰。
“準備點兒牛羊,還有其他的補給品,你親自送到大唐軍營裡去,表達你的善意,而不是高昌國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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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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