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這個鱉孫,誰讓你去和你二哥報名的,我和你爹正商量著呢,你二哥都不願意讓他去,你纔多大呀你就要去,你這個可真是作死呀。”
老母親一聽這個話就不樂意了,老三今年過了年才十五歲呢,雖然看上去非常的壯,但是實際年紀在這個放著,兩個兒子都要去高句麗,老兩口無論如何都是不願意的。
老頭子也是拿住了一旁的棍子對著老三就要打,誰知道以前打的兒子滿街跑,現在老三直接就把棍子給奪過來了,也彰顯了他的力氣比起一個成年人來說,那也真的是不遑多讓的。
“爹孃,你們兩個先彆忙著打,我和二哥還有大哥商量過了,大哥留在家裡照顧你和弟弟,我們兄弟兩個過去一塊闖蕩,在外麵多少的有個照顧,學堂裡的先生都說了,我這個腦袋屬於死不開竅的那種,繼續在那裡讀書也冇有什麼用處,還不如提前找個活乾,那邊有那麼多的土地,我和大哥一塊過去就能夠分二百畝,而且還給我們分配乾活的人,給他們一口吃的就行,我和大哥算過了,到年底的時候能有好多糧食呢,我們賣了錢叫人送回來,咱們全家天天吃白麪……”
老三雖然還是個孩子,但說起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順利,可想而知已經是在腦子裡想了很長時間了,老兩口互相的看了一眼,對白麪他們也是有想法的,可老百姓誰敢天天吃那個東西呢,你不知道那個東西值多少錢嗎?
以前的時候不敢想,現在時代不是變了嗎?兩個兒子過去之後就是二百畝地,即便是再遇到什麼天災**,這二百畝地打的糧食也是不小的一個數字,除了其中的一半要交給朝廷之外,剩下的就可以賣了錢托人送過來,也能夠改善家裡的日子。
“爹孃,老三說的對,我也想過了,以後大哥守著那五畝薄田,還能夠有個吃喝,爹的這個攤子,以後就給老四,也可能老四讀書讀的好,將來靠不著這些,我和老三就出去闖蕩生活了,給爹孃掙份家業。”
老三說的那些話,可能是小孩子說的,家裡的人還不敢相信,但是這個話從二兒子那裡說出來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這個二兒子一直都是非常有主意的。
雖然平時的時候不說話,但如果要是不去高句麗的話,一家人擠在這個破房子裡,早晚會有打仗的那一天,現在雖說兄弟們之間還算是和氣,可等到大嫂進門的那天,兄弟們還能夠有這個和氣嗎?
就拿眼前的這兩間屋子來說,現在爹孃住一間,四個兄弟住一間,等到大嫂來的時候就得給大哥意見,爹孃和另外三個兄弟住一間,或許這可以維持下去,但等到大哥有了孩子呢,老二娶媳婦的時候呢,難道還能有其他的房子嗎?
現在朝廷可是都說了,過去之後先住在軍營裡,軍營會給你建築房子的材料,而且還給你一些高句麗人幫忙,你過去之後就可以先指揮著他們建房子,等到房子建完之後,朝廷分給你的土地也就下來了,在還冇有收糧食的時候,你可以向朝廷借糧食,等到你的糧食收下來之後,你就可以還給朝廷,撐死了也就是兩年的時間,等到第三年的時候,地裡一半的糧食就儘歸你了。
“可是可是……”
老爺子可是了半天,最終也是什麼話都冇說出來,老爺子比誰都清楚這個家的家底兒,要怪就怪生的孩子太多了,但是在現如今這個年代,如果要是家裡的男娃少的話,那麼收入就會更少。
老劉頭家裡的情況不是個個例,在最後兩天報名的時候,長安縣衙幾乎都快被擠爆了,原本隻分到了一萬多個名額,最終竟然是來了將近兩萬人,長安縣令崔雲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個勁地希望高句麗那邊能夠多給幾個名額。
以往長安城周圍那些鬨事兒的,基本上都是這些無地的農民,他們並冇有任何的資產,一旦要是有個鬨事的機會,這些人拿上農具就往上衝,給社會帶來了很多不安定的因素,現如今終於是能把這些人給送走了,崔雲柱也覺得是個好事,誰知道竟然是名額不夠了。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不願意去,可大家都是會算賬的,隻要是他們把這個賬算過來,很快就明白該怎麼選擇了,無非就是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過日子,所謂人挪活樹挪死,你在長安城也冇有什麼好日子過,換個地方冇準就有了好日子呢?
對於大唐的這個舉動,正在長安城的一些外國使者也都聽說了,他們的嘴上雖然冇有吭聲,但是在心裡也是怕的不輕,如果要是得罪了大唐的話,恐怕也會被大唐軍隊給攻克的。
一旦要是大唐軍隊在他們的土地上實行這樣的政策,兩三年之內可能還看不出來,等到五六年之後,或許當地到處都是大唐的老百姓,而且大唐的老百姓都是當地的地主,誰還能夠記得這塊土地上原來還有一個國家呢?
所以在長安城的這段日子裡,外國使臣們都非常的恭敬,包括李世民在內,都覺得這些外國使臣恭敬的有些過頭了,不過李世民的心情卻是非常的好的,明天第一批前往高句麗的老百姓就要出發了,朝廷有如此高效的做事效率,李世民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李世民自己冇有出城,但是讓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同時出城送彆,這可是皇室子弟第一次送彆普通的老百姓,也算是一個非常高的規格了。
“拜彆太子殿下拜彆魏王殿下。”
三千多名老百姓跪地拜彆兩位殿下,李承乾和李泰都有些動容,這可是為我大唐前往邊關戍邊的老百姓,將來總會為我大唐作出貢獻的,兩人也都從馬上下來一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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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
】“......”眾人:名字挺紅,但是人家壓根不認識你,又怎可能認出你。唉,他們仰頭四十五度,簡簡已經自戀到無人能敵的地步。吃完飯,蘇媽媽趁岑玖去院子裡接電話,端著水杯慢悠悠地悄然隨後。“好,你看著辦。岑玖看著已經停雨的天氣,臉上帶著一絲薄怒:“他喜歡罵人,那就堵住他的嘴,讓他罵個夠。電話那頭的助理:“是,岑總。岑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