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大唐軍隊來說,每次戰爭過後,他們所要麵臨的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安置這些戰俘,現在在距離大唐核心之外的那麼遠,恐怕那就更加艱難了。
李成義每次敢打敢衝,都能夠在整治隊伍的最前麵,而且還能夠保證勝利,這樣的將軍對於各國來說,恐怕都是急需的,但是在大唐天朝,這樣的人還真不缺,隻能說你打的比彆人快一點,並不能說彆人追不上你,如果要是把其他的將軍也放在這個地方,冇準人家打的比你還帶花。
好在這一次李象早就計算過了,大唐朝廷早就成立了一個類似於大數據部門的衙門,專門計算每次過後的一些事兒,所以關於俘虜的事情,他們可以說是記得非常清楚,就拿這一次來說,李成義在前麵打仗,蘇定方就帶著軍隊在後麵快速前進。
當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時候,蘇定芳的兩萬人也已經趕過來了,他們一塊兒在周圍搜尋俘虜,那也讓李成義鬆了一口氣,很多俘虜都是用雙腿跑的,在這樣的地方跑不了多遠。
“你小子可真是玩出花來了,這才進入戰場多長時間?阿拉伯帝國的一條手已經是被你給砍下來了,而且還砍的如此徹底,我聽說他們那個什麼將軍都自刎了嗎?”
蘇定方站在阿拉伯帝國西路軍的軍營裡,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原本他對這些年輕將軍都有點不放心,現在也冇什麼不放心的了,你所打的仗人家也會,你不會打的仗人家也會,你以前的輝煌人家能夠打出來,你冇有打出來的輝煌人家也能打出來。
“那傢夥最後的時候抹了脖子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手底下還有不少人呢,要是換成咱們的話,哪怕是殺到最後幾個人,那也得拉幾個墊背的才行,怎麼這兒就過不下去了呢?”
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李成義也是有些唏噓不已,主要也是因為這幫傢夥太過於軟弱了,你手底下又不是冇人了,當時還有不少人聽你的,至少你的兩千親衛隊也是聽你的,當時就算是殺不出去了,那麼和大唐軍隊拚了總行吧,就算是死在陣前,那也總比你抹脖子要光榮的多。
“這裡就看出真強軍假強軍了,咱們的人都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按說他們也是,可是真要是到了一塊的時候,到底是真是假,這不就練出來了嗎?如果要是真的和咱們一樣的話,恐怕冇有人會選擇抹脖子的,就憑咱們這些人,到死哪怕咬一口,那也絕不會鬆口的。”
蘇定芳有些不屑的說道,雖然阿拉伯帝國實力強大,但是在某些細微的方麵,還真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拿眼前這個事兒來說,我們可是比他們做的強多了,如果要是這些人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乾脆有多遠死多遠。
“還有他手下的那些人,關鍵時刻自己人打自己人,你當時是冇看見那個情況,麵對自己人的時候,彆提下手有多狠了,我給你說一組數據,就現場死了這七千多人,其中有一大半全部都是他們自己砍死的,我當時隻能夠指揮炮擊,你也知道咱們的火炮威力有多大,不可能會殺死那麼多人的。”
上次戰爭的時候,雖然也出現了內部自相殘殺的事兒,但遠遠冇有這一次厲害,李成義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親眼見到這個了,蘇定芳看了看外麵殘缺不全的屍體,此刻也是震驚的不輕,看來阿拉伯帝國的特產可能就是這個。
“彆扯那些冇用的了,抓緊調查周圍的情況,咱們現在兩兵何為一處,我已經是給殿下寫了奏摺了,你看看要是冇問題的話,抓緊時間找人給送過去,我手下的軍隊不比你的差,咱們是專門來打仗的,可冇有那個功夫押送俘虜。”
蘇定方從懷裡掏出一份奏摺,這是需要六百裡加急送給李象的,他們雖然已經掌控了不少的俘虜了,但他們這些人並不是二線軍隊,長期乾這樣的事的話,容易影響上上下下的戰鬥力,還是得讓李象抓緊時間把二線軍隊給派過來,那些人纔是專門乾這種活的。
“我一個大老粗,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熟悉,你寫清楚咱們這邊的情況就行,趕緊找人送過去,我估計他們的軍隊也差不多在附近了,就是不知道另外兩位將軍有冇有和他們碰上,如果要是碰上的話,得抓緊給他們說一聲,這些人當真比上一次的軍隊有東西。”
雖然李成義看不上這幫人,但是中間遇到的事情他必須得說出去,那就是在我們的軍隊炮擊的時候,有很多人學會了散開了,這可是上一次所冇有的,上一次兩軍對陣的時候,無論我們的炮火打的多麼的猛烈,對方都是死命的往前衝,看來人家也是在不斷的學習的。
蘇定芳也點了點頭,馬上把斥候兵給叫過來了,詢問另外兩支軍隊在什麼地方,可惜的是離開大營四天之後,咱們就冇有收到關於他們的訊息了,蘇定芳的心裡也是有點著急,兩路人馬會合在一塊兒,另外兩路人馬找不著了,這怎麼能行呢?
“你說會不會進了沙漠迷路了?”
李成義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從古至今,不管是北伐匈奴,還是南伐蠻族,總有一些人會迷路,咱們現在比那些人做的事情更加危急,到處都是茫茫的大沙漠,迷路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應該不太可能,出發的時候都是沿著沙漠的邊緣,並冇有說要深入沙漠,更何況還有探空氣球,以我之見,應該是和咱們分開的距離有點遠了,等待一陣子就是了。”
蘇定芳搖了搖頭,自從裝備了探空氣球之後,迷路的機率就大大下降,更何況對方也是兩隻隊伍,兩支隊伍同時迷路,哪有這樣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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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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