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京兆尹手裡拿著厚厚一摞的口供,麵色為難地看向了慶祥公主:“公主,這是京城三十裡外柳家衚衕圍剿的私兵部分口供。”
看京兆尹的臉色凝重,慶祥公主眼皮跟著跳了跳,伸手接過,無一例外全都是一口咬定是跟隨公主從封地而來。
“胡鬨!”慶祥公主氣急敗壞道:“這絕對是栽贓陷害,京兆尹,你可不能隨意相信。”
“公主,人證物證都在,您口說無憑,下官實在是難以信服,剛纔太後那邊也來了旨意,命令下官徹查此事,還請公主莫要讓下官為難。”
京兆尹一臉為難。
慶祥公主緊咬著牙,暗歎周太後為了陷害自己,還真是捨得下血本啊。
冇等慶祥公主發作,外頭來了幾個大臣,其中就有袁將軍,他冷著臉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公主已經觸及了臨安律法,按律來說應該收監審問纔對,公主總不能知法犯法不肯配合吧?”
袁將軍是周太後的手下,十分衷心,麵對慶祥公主陰狠的眼神也毫不退讓。
“袁將軍,你莫要口出狂言栽贓汙衊,這是以下犯上!”
對方嗤笑一聲,不屑道:“原來人證物證擺在公主麵前,公主也能抵賴不肯承認啊。”
話落,身後立即傳來一群人附和,紛紛開始指著慶祥公主的行為和謀逆無異。
雙拳難敵四手,慶祥公主被一群人圍攻得臉色一陣青白,又拿不出證據反駁,隻能對著身邊丫鬟使了個眼色。
很快丫鬟就去請雲瓷來。
其實雲瓷就在內殿窗下看著這一幕,看著慶祥公主臉上露出的難堪,還有百口莫辯的神情,忽然覺得可笑。
“皇後孃娘,公主被人刁難了,您快去瞧瞧吧。”丫鬟來叩門。
夏露去應付幾句。
丫鬟探過腦袋往裡說:“皇後孃娘,要是公主被抓走了,可就冇人護著您了,您是中宮皇後代表的就是皇上,您隻要承認那些私兵乃是皇上留以備用的,公主就不會有事了。”
想讓她背鍋?
雲瓷挑眉,佯裝冇聽懂抬起手搭在了夏露胳膊上,邁出了門檻,清冷著小臉怒道:“都在吵吵什麼,這裡是議政殿不是你們隨意撒野的地方,若是打攪了皇上休養,本宮決不輕饒!”
見著雲瓷出來,慶祥公主才鬆了口氣來到了她身邊。
“來人呐,將在場的諸位每個人罰二十棍!”雲瓷揚聲道。
命令下達後,袁將軍第一個不服氣:“皇後,末將忠心耿耿擔心有人會來算計皇上,何錯之有,你這樣不辨是非罰了人,恐怕會讓人心寒的。”
雲瓷冷著臉不悅:“這麼說,袁將軍是連本宮也不放在眼裡了?”
袁將軍哼了哼。
“來人!”雲瓷冷哼。
無人動彈,更冇有人上前幫忙。
雲瓷見狀麵上浮現了一抹難堪,她側過頭眼眶微紅的望著慶祥公主,一副你瞧,這些人壓根不聽我指令。
“放肆!”慶祥公主怒了:“你們這群人怎麼敢連皇後的旨意也敢忤逆,是要造反不成?”
有了慶祥公主開口,纔有侍衛上前。
也順利的將袁將軍,京兆尹等人一人罰了二十棍。
二十棍對於袁將軍來說不算個事兒,他終究還是收斂了不少:“皇後孃娘可不能是非不分,公主無詔帶兵入城這可是死罪,京兆尹手握人證物證,是無法抵賴的,按照律法,公主應該三堂會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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