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起來吧。”楚雲緋開口,“以後我和王爺若不在,任何人來王府都拒之門外,彆讓他們進門。”
“是。”
“王爺不是召見了齊世子嗎?”楚雲緋抬眸看著容蒼,“去忙吧,我在這裡歇會兒。”
容蒼嗯了一聲:“我去去就來,稍後一起用午膳。”
說罷,他吩咐盛夏和寶蟬好好伺候王妃,隨後起身去了錦麟院。
半個時辰後齊錦抵達王府,徑自進了容蒼的書房。
“最近情況怎麼樣?”
“千岐已經完全陷入了贏錢的快感之中,對蠱毒一事並不上心,甚至抱著贏夠了錢就遠走高飛的打算。”齊錦說道,“他現在賭得越來越大,宸王給他的那些銀子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胃口。”
事實上,宸王這些年給千岐的錢並不少。
隻是千岐自從染了賭之後,隔三岔五就去賭坊玩一天,輸的多贏的少,每個月領了錢就去。
三五百兩銀子不夠半天輸的,長年累月下來,他輸掉的銀子不計其數,因此每個月發下來錢都所剩無幾。
倘若這些錢一直攢著,他早就可以離開京城獨自逍遙快活去了。
而最近被齊錦帶著的這段時間,他每天贏錢,白銀像是流水般嘩嘩地進入口袋,對常年輸錢的人來說衝擊力不小,尤其是連續贏了幾天,贏的數額越來越大,讓他恍惚以為自己終於被上蒼之神眷顧了,銀子源源不斷地進入他的腰包,哪裡還有半分抗拒的定力?
賭桌上擲個骰子就能得到大把錢,無需耗費心神和精血飼養蠱毒,甚至能從中得到比養蠱更大的快樂,對於賭徒來說,這種快感冇有任何事情可以代替。
然而賭坊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對於資曆深厚的賭徒來說,輸了錢隨時可以走,贏了錢的人要輸家說走纔可以,隻要對方不開口,且他手裡還有賭注,賭局就必須一直進行下去,直到一方輸光為止。
所以當宸王得知容蒼並未受到楚雲皎體內的母蠱控製,並急招千岐回王府時,遲遲未見回覆。
府裡下人的回報是:“千岐大人贏了錢,幾個富貴公子不讓他走。”
“他們不讓走就不讓走?”宸王冷冷怒吼,“馬上把他帶回來!”
小廝帶著兩名護衛領命而去。
宸王如困獸一般在房內踱步,麵上是無法掩飾的焦躁和不敢置信:“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楚雲皎受了傷,容蒼竟跟冇事人一樣?怪不得本王最近總覺得不對勁,事事不順,原來竟真的......該死的千岐!本王每次問他,他都說在掌控之中,天天除了賭還是賭,正事不乾,本王白養了他這麼多年!”
他倒要看看,千岐該如何解釋此事。
“王爺請稍安勿躁。”宸王妃心裡也是不安,卻依舊溫聲安撫,“或許隻是哪裡出了一點錯,有可能傷了手臂不起作用?或者說這麼多年過去,楚雲皎跟戰王二人其中一個出了點意外......”
“不管是什麼原因,千岐都脫不了乾係!”宸王麵上掩不住陰沉震怒,“本王養著他乾什麼吃的?這些年在他身上光耗費的銀子就有幾十萬兩,他竟然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天天說萬無一失,萬無一失,結果呢?!”
宸王妃臉色微白,小心翼翼地猜測:“有冇有可能是因為戰王今天去了楚家,離楚雲皎有些遠,所以子蠱冇有感應到母蠱?可能......可能回到戰王府之後,容蒼就有反應了,要不我們再派個人去打探打探?”
宸王咬著牙,麵上如籠著一層陰沉烏雲,眼底凝聚著山雨欲來的風暴。
該死的千岐。
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如果他失去了利用價值,隻憑這些年在宸王府花費那麼多銀兩,最終卻冇能給出他想要的結果,他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