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統領剛要領命而去,派出去尋找千岐的人回來了,“王爺!”
宸王冷冷看著他:“千岐何在?”
“千岐大人今天贏大發了,他現在誰的話都不聽,沉浸在贏錢的刺激中,不搭理任何事。”護衛臉色發白。
“千岐贏了多少?”
“七萬六千兩。”
“七萬六千兩?”宸王一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他贏了七萬多兩白銀?”
“是。”
“今天一天?”
“是。”
“跟他對賭的人是誰?”
“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護衛低著頭,神色不安,“但是那個男子帶了很多銀票,都是一千兩麵額的,早上一注下了五百兩,到了午後輸紅眼,一把下注竟高達三千兩,但是他手氣背,下注的錢全部讓千岐大人贏去了。”
宸王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臉色有多難看,更不知道腦子裡一片亂麻是因為什麼。
他隻是下意識地覺得千岐最近太過反常,以前逢賭必輸,最近卻像是突然轉了大運,一天最低贏幾千兩,今日竟破天荒贏了七萬多兩白銀。
七萬六千兩......
不管換做是誰,在賭坊裡有這麼好的手氣,大概都會完全迷失進去吧?誰捨得放著白花花的銀子不去贏?誰捨得那一張張大額銀票?
宸王扶著門框,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很詭異,一個腰纏萬貫的富人找上了千岐,跟他下那麼高的注,隻是為了讓他贏錢?
這一定是個陰謀。
宸王心頭一點點沉下去,若真是個陰謀,是否證明對方已經知道了千岐的身份,並且就是故意奔著他去的?
他們想乾什麼?
宸王眼前像是籠罩著層層烏雲,不祥的預感讓他無法再保持鎮定,他急切而焦灼地思索著對策。
千岐這個時候正沉浸在贏錢的巨大狂喜和刺激之中,不管是他自己還是輸錢的那個人,都不會輕易讓他離開賭坊,派護衛強製把他帶走更不可能。
就算單獨密談威脅,也得對方願意聽才行。
除非宸王親自去......
不行。
他不能露麵,一旦讓人知道千岐和他的關係,隻會讓事態惡化。
所以他該怎麼辦?
“王爺!”宸王府管事匆匆而來,近前躬身,“王爺,秦太傅家遞了份帖子來。”
宸王一怔,秦太傅家?
他伸手接過帖子展開,是一份請帖,邀請宸王妃過去喝茶賞花。
宸王一瞬不瞬地盯著這份請帖,躁怒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他轉頭看向薑盈,把帖子遞給她,並抬腳走了出去:“屋子裡收拾一下。”
心驚膽戰跪在外麵的幾個侍女聽到這句話,才慌忙起身進屋,開始收拾狼藉。
“皇子們成年之後,秦太傅幾乎就卸下了朝中之職,以年邁體衰為由,常年深居簡出,從不輕易插手朝中政務。”宸王妃跟在他身後,萬分不解,“他們突然遞帖子給我,不知有何用意。”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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