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捱了三刀,天亮了才從急救室出來。”
傅荔聽完,心驚不已。
“這小子真講義氣。”她嘀咕道。
傅修說:“這下揚城有的鬨了。”
說到這兒,周崢隻想罵娘。
“彆提了,我們家老周頭髮都薅光了,至少得失眠半個月。”
也不知道雷超手下人腦子怎麼長的,他麼的當時就算帶不走時寧,也不能往梁赫野身上招呼啊。
梁西臣獨身多年,就他一個大外甥。
帝都正當權的就那麼幾位,梁西臣就是一個,他的“獨苗”在揚城讓人捅了,這跟把天捅了有什麼區彆!
他們幾人說著話,迎麵走來倆人,其中一個是傅荔眼熟的陳朝,另一個西裝革履,不苟言笑,一看就不是善茬兒。
傅修一眼認出,那是靳宴身邊不常露麵兒的林光耀。
林光耀僅僅跟他們打了個照麵兒,就不怕死地去敲了時寧的病房。
眾人集體探頭。
不多時,病房門開了,林光耀走了進去。
傅荔震驚,“牛逼。”
她戳戳傅修,“哥,他誰啊?”
應承禹調侃著搶答:“誰?大內密探,特級心腹。”
傅荔懂了。
她想了下,又轉向旁邊的陳朝。
“哎,你要下崗了?”
陳朝苦笑,“傅小姐,我倒是寧願我現在被辭退。”
“怎麼了?”
陳朝歎氣,低聲說:“這位林先生到了冇多久,恒順的靳總就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
陳朝微微笑。
傅荔驚了,她一秒反應過來,“靳宴哥連靳明傑都不打算放過?”
陳朝看著病房方向,說:“老爺子和靳書*都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讓我帶話給靳總,可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見不著靳總。”
眾人明瞭。
靳家老爺子肯定是聯絡過靳宴本人,結果靳宴冇理,電話纔到陳朝這兒了。
傅荔斜了一眼應承禹,說:“你還說靳宴哥不可能娶時寧呢,現在看看,這叫不可能?”
應承禹給了她一個腦瓜嘣兒。
“娶娶娶,你就知道結婚。男人愛女人,非得娶了才能證明?”
傅荔翻白眼,“不娶就彆瞎折騰!誰要他證明!”
她豎起拇指往後指了指,“市醫院特級病房現躺著一位呢,人家願意為時寧兩肋插刀!”
應承禹:“……”
“行了,安靜點。”傅修適時開口。
傅荔給嘴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閉嘴了。
病房裡
靳宴看著不遠處的時寧,目不斜視。
林光耀說了大致情況,最後加了句:“兩個小時前,靳康寧就進京了,大概去當麵找老爺子求情了。”
靳康寧是靳明傑的父親,說起來,也算靳宴的長輩。
靳宴眸色冷冽,“不用管他,你隻管做你的。”
林光耀又說:“您讓查的事都查明白了,除了雷超和靳明傑,這件事還有另一個推手。”
“誰?”
“林氏銀行的大小姐林悅珊。”林光耀說,“雷超的人去搜您和時小姐的房間之前,她派過一批人提前拿走了U盤,這才讓雷超狗急跳牆。”
靳宴周身氣場陡然淩厲,麵上佈滿暴風雨前的烏雲,他唇瓣掀動:“去把人帶出來,用你的方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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