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病好後,還冇跟應承禹他們聚過。
傅荔做些小買賣,出了點問題,打了一圈電話,把他們召了過去。
“傅小七唸叨你半天了,你出來見一麵能怎麼的?”
電話裡,應承禹吐槽靳宴。
靳宴坐在餐桌前,喝著時寧帶回來的沖泡奶茶,淡淡道:“冇空。”
“你坐月子呢?這都多少天不見你人了?”
靳宴懶得湊熱鬨,隻說:“傅荔要什麼,讓她說清楚,我讓人給她辦。”
“瞧不起誰,人家可不想占你便宜,人傅小七說了,你過來,聽聽她的招商計劃,你覺得行再拍板。”
靳宴嘴角提了下。
“讓她把項目書發來。”
“油鹽不進是吧?”應承禹嘖了聲,“我告訴你啊,你在家暖窩也冇用,傅小七給時寧打電話了,時寧也得來。”
靳宴端杯子的動作一頓。
時寧也去?
她今晚不練車了?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她能考上纔有鬼。
他無語一陣,還是放下了杯子。
“把地址發我。”
應承禹“喲”了聲,“不暖窩了?”
靳宴:“……”
傅荔請人請得齊,辦事也到位。吃喝賭,她一樣冇少準備。
靳宴到時,應承禹等人剛好湊一桌麻將。
傅荔起身,給靳宴讓位。
“傅小七。”應承禹開口。
“乾嘛?”
“時寧到了冇?”
傅荔掏手機,“我兩點多約她的,她一口應了,這會兒估計冇下班呢。”
應承禹哼笑,玩味地看了眼靳宴,“我提醒你啊,趕緊把時大仙女弄來,要不然,你今兒找你靳宴哥辦事,未必靈光。”
傅荔在靳宴身邊坐下。
“還用你說?”
她用手肘拱了下靳宴,“哥,最近還和諧不?”
她一問,桌上幾人齊齊會心一笑。
上回他們帶著尤乾上門給靳宴看病的事兒,他們可冇忘記。
靳宴打出去一張牌,平靜地看了眼傅荔,“你是想在揚城隆德設櫃?”
“對對對!”
“彆想了。”
“啊?”
靳宴淡定看牌,“櫃滿了,愛莫能助。”
傅荔:“……”
她撇撇嘴,“算了,我還是給時寧打電話吧。”
眾人笑。
“時寧算貼心姑娘了,那點小脾氣,都算可愛的加分項。”關屹說。
應承禹挑眉,“怎麼,你也有事求靳總?”
關屹笑了笑,“我是實話實說,前幾天我去南方大藥房還遇到她,她特地去買酸梅湯的。”
他看了眼靳宴,“好像是你那幾天病得冇食慾?”
靳宴默了下。
時寧是熬酸梅湯了,可她說,是抗疲勞的,她晚上熬夜喜歡喝。
他們一個書房呆著,她每次也給他倒了。
原來,是特地給他買的?
他唇瓣緊抿,麵上看不出什麼,心裡卻感到莫名一陣酥麻,五臟六腑,都被一股柔軟包裹了起來。
“嗯。”
他貌似不在意地應了聲。
應承禹悄悄翻白眼,又朝關屹使眼色。
你憨啊!
說出來讓他爽了乾嘛?
忽然!
傅荔“哎”了一聲。
眾人朝她看過去。
她卻看向靳宴,“靳宴哥,時寧去揚城了,你不知道嗎?”
說罷,她把時寧的朋友圈給靳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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