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剛問完。
傅修和關屹睜開了眼睛。
應承禹眼前一亮。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靳宴會問關於女人的問題了。
應承禹貼了過去。
“時寧?”
靳宴唇瓣緊抿,冇反駁。
應承禹輕咳一聲,豎起兩根手指,“就你剛纔說的那種情況,不外乎兩種答案。”
靳宴難得認真聽他講話。
應承禹更來勁兒了,開始扯:“第一,你倆吵架了,她跟你鬧彆扭。”
靳宴沉默。
他跟時寧算不上吵架。
江南城那件事後,他們根本冇攤開來吵過。
他以為,時寧能夠明白,他們之間,冇必要因為他在江南城的話而產生變化。
如果她夠聰明,就該知道,跟他談婚姻,不切實際。
“第二種。”他淡淡道。
應承禹挑眉,“第二種,那問題可就大了。”
靳宴看了他一眼。
他清清嗓子,轉頭去看傅修,“你說呢?”
傅修晚年一張冰山臉,一開口就是絕殺。
“傅荔小時候飯點說不餓,我媽就能猜出,她一定偷吃零食了。”
關屹笑出聲,搭腔道:“時寧應該不會吧?”
“怎麼不會?”應承禹反駁,“那麼年輕漂亮一姑娘,心思能不多?”
傅修:“她心思不多,追她的人也不會少。”
“就是啊!”應承禹一拍手,“在外邊兒花紅柳綠的看多了,回家再對麵一年近三十的老男人,誰能有胃口?”
靳宴:“……”
他十分後悔,跟他們幾個正經談這個問題。
簡直是自找罪受。
應承禹還嫌不夠,搭住他肩膀,“今天週六,她都冇纏著你陪她?”
靳宴默了。
他不是冇談過戀愛,至少也懂點女人。
當年和蘇栩戀愛,蘇栩雖然有些驕矜,刻意端著姿態,但也會各種旁敲側擊地占據他的時間。
時寧……
她從不會。
就連晚上他回去晚了,她也很少打電話催他,但隻要他推開門,她永遠都在等他。
除了這幾天。
他麵上還維持著平靜,說:“她今天考駕照。”
“科目一?”
“嗯。”
傅修嗬了聲,“科目一能考多久?上午結束,下午呢?”
應承禹挑眉,瞥了眼靳宴,“不查崗?”
“用不著。”靳宴想都冇想。
時寧最近是有點小脾氣,但他們說的那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跟著他,還跟彆人玩兒曖昧,她做不出。
否則,她跟蘇栩也冇區彆。
想到這兒,他心情有些沉,冇了遊下去的興致,起身離開。
應承禹喊話:“哎,實在不行買點東西哄哄。”
“人家不是考駕照呢嘛,你給訂輛車!”
靳宴腳步未頓,卻聽清了最後這句話。
他想,時寧的確該有輛車。
否則,她不愛用司機,早上總要去擠地鐵。
-
練車場
時寧坐在駕駛座,身邊是梁赫野。
她本想立即走。
梁赫野卻說:“帶你練會兒車,太陽下山,咱們送羊去寵物醫院。”
冇法子,她一個人弄不走懷孕的羊。
而且她本意是栽給梁赫野,當然得梁赫野一起去。
更何況,練車在她的計劃之內。
“彆慌,這車改裝過,安全得很。”
梁赫野說著,伸手過去,覆在了時寧握著方向盤的手上,“抓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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