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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樓極有名氣,有天風第一花樓的稱謂,是的,花樓。
四年前的鳳棲樓名為杏花樓,偶然一天,皇帝陛下微服私訪,看中了這裡的一個花魁姑娘,白衣輓歌柳思思,點名要讓這位賣藝不賣身的柳姑娘作陪。
歌舞一曲便勾走了皇帝陛下的魂魄兒,與之談了些詩詞又為姑孃的博學歎服,最後手談一局,心思不定之下更是被屠了一條大龍。
皇帝陛下頓時驚為天人,吩咐身旁侍衛,要將這柳姑娘領回皇宮做妃。
柳姑娘性情淡泊,隻賣藝不賣身,隻淡淡說了句:“陛下盛情,小女心領,隻是受不得宮裡的金絲籠,隻想做逍遙的柳思思。
”
好在皇帝陛下並不是色中惡徒,是個開明的君主,招來老鴇一擲千金,為柳姑娘贖了身,再為杏花樓提了名‘鳳棲樓’,走時還連連歎息,不忍離去。
連皇帝陛下都敢拒絕的女人,世間能有幾個?無懼皇帝陛下威嚴的,世間又能有幾個?
於是‘鳳棲樓’的名號,柳思思的名字傳遍了天風,數不清的商客官員慕名而來,一擲千金隻為了目睹這位奇女子的芳容。
“身在紅塵不知客,癡情唯有天子心。
”
自從一年前柳思思隱世後,萬京再也冇有能出現與之名氣相當的花魁,任那數不清的鮮花野草心計百出,爭奇鬥豔,也隻是一片片的曇花一現。
孟河離蘇常來鳳棲樓,將門世家,年輕有為,前途坦蕩,風流子弟,算得上是鳳棲樓最大的恩客,常常為了博女子一笑豪擲千金,以效陛下之舉。
寧不凡與李三思二人來到了這座在萬京城有著千載風流的煙樓。
管家帶頭直接從暗門進入直上二層,這是給許多不好露臉的高官子弟預留的通道,據說當年皇帝陛下在提了名之後,也總是白龍魚服偷偷從這上二樓會見思思姑娘。
當然這些都是小道傳聞,民間趣事,做不得深究。
剛上二樓就有老鴇迎來,約莫三十多歲,凶器畢露,臉上皮膚細嫩,腰姿似嫩竹,打扮得花枝招展,想來當年也是芳名絕豔的主兒。
“哎呦,這兩位小公子是頭次來吧,能從這道暗門進來的大多都是京都富貴子弟,我三娘見過的不少。
兩位卻是麵生的緊呀。
”說著,老鴇蔥白的手指輕輕捏了捏李三思的臉蛋兒。
李三思連忙躲閃,臉色微紅,心底大驚,這......這裡竟然是青樓???
“呦......還是個雛?”老鴇臉上嬌媚笑著,持圓扇的右手朝李三思輕輕一揮:“等會兒奴家尋個細嫩的姑娘好好伺候公子,教公子明白什麼是快活。
”
老鴇曆經風塵,哪能不通人情世故,麵前兩位公子哥,一個書生打扮,氣質儒雅,另一個手持木劍,像是個遊俠兒。
兩人都是孟河家的管家親自帶來的客人,估摸著也都是些身份不俗之人,又是從暗門進來,顯然是不想露臉,那位手持木劍的公子哥看著眉清目秀英姿颯然,她卻一眼看出來是這幾人的主心骨,於是她就調戲了那個書生打扮的儒雅讀書人。
寧不凡覺得頗為有趣,孟河離蘇明知他現在有著駙馬都尉的身份,還帶他來這煙柳之地,倒是不怕被皇帝陛下責罰,有些意思。
他朝老鴇拱手壞笑道:“三娘,我名為陳晨,陳子期。
在下曆經情海,不缺溫香軟玉,倒是我這三思兄弟,卻是從未接觸過小娘子的好,待會兒給我這兄弟好好安排一下,往最貴的點,不差錢兒。
”
他順手從袖口掏出幾錠金子往老鴇領口一塞:“三娘,本公子走時匆忙,金銀未來得及兌換銀票,就是怕你這胸脯裝不下,硌得慌。
”
老鴇故作幽怨的白了寧不凡一眼:“陳公子太壞了,若是奴家晚生個七八年,定讓公子嚐嚐我的阿威十八式,教公子來時匆匆,走時扶牆。
”
“寧兄!”
隻聽得一聲呼喚,孟河離蘇從通道走來,直接暴露了寧不凡的身份。
孟河離蘇左右兩隻手各摟著嫩的出水的小嬌娘,緩緩走近,笑道:“寧兄怎麼不去廂房,在這浪費時光,須知千金一刻值千金呀。
”
兩月前這位公子哥兒還是白衣玉冠,英姿勃發,任誰一看就是年輕有為之才,現在卻是長髮披肩,衣裳淩亂,懷裡兩個姑娘,實在是一副鬥犬溜鷹的紈絝風流子弟。
寧不凡神色愕然:“離蘇兄怕不是認錯人了,我是陳晨,陳子期,這劍上還刻著我的名字。
”說著他就要解下腰間的木劍。
孟河離蘇想起寧不凡當初跟他說的那段兒貫口,哭笑不得:“行行行,你就是陳晨,那旁邊這位李三思兄弟做不得假吧?還是也換了其餘名字。
”
李三思聽到這位將門虎子提起他的名字,連忙拱手道:“在下今日並無像寧兄一般化名。
”
好傢夥,寧不凡瞪了他一眼,我這麼完美的偽裝就這麼被你破壞了。
“走著?”孟河離蘇頭一擺對兩人說道:“去廂房再敘舊,莫讓小娘子久等了,今兒個錢財記我賬上,三娘隻管去府上取就是了,抓緊去找些調教熨帖的小娘子,得是那種一捏小臉就出水兒的,我這兩位兄弟可是貴客,不能怠慢了。
”
李三思漲紅了臉,手心出了不少汗,無助的望向寧不凡。
寧不凡心中好笑,這位結拜兄弟,怎麼連個場麵活兒都不會做,說他是山賊,誰信啊。
老鴇捂嘴輕笑:“我這就去找幾位還未出道的可人兒,比樓裡姑娘還嫩,那細白皮膚摸起來,嘖嘖......不比那上等綢緞兒差。
”
寧不凡嘿嘿笑道:“那就麻煩三娘了,今兒個本公子帶的金子不多,下次來時換成銀票把你那領口塞得滿噹噹。
”說著又從袖口掏出了所有的金子,大概十幾顆小元寶兒,一股腦塞進老鴇的胸膛,還抽了抽衣裳,差點兒掉落下來。
老鴇趕緊把扇子一丟,雙手捧著胸口衣衫,冇好氣的白了寧不凡一眼:“寧......陳公子真是個體己的人兒,奴家在這多謝公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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