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色頓時恢複了幾分清明,薄司寒見慕晚晚目光清澈,此時可以肯定酒水一定有問題。
想到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居然敢算計自己,薄司寒感覺心頭壓抑著的火焰越燒越旺。
她是第一個如此大膽的女人。
看著慕晚晚因為醉酒而泛起紅暈的臉頰,薄司寒感受著她緊貼在身上的嬌軀,忽然產生了強烈的衝動。
不過理智還是壓過了衝動,薄司寒眼底浮現出了一道冷笑。
他倒是想看看,她費儘心思,到底想做什麼。
“神君?”對上了薄司寒深邃的眸子,慕晚晚一時間看不穿這個男人心中所想。
就在慕晚晚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薄司寒輕哼了一聲,身體隨之靠在了她的身上。
按照往日的習慣伸出手來抱住了薄司寒的身體,慕晚晚呼吸之間嗅到了獨屬於薄司寒的氣息和淡淡的酒氣,兩種味道混雜在一起,熏得她幾乎要跟著醉了。
“神君,你快醒一醒。”慕晚晚伸手輕輕拍了拍薄司寒的臉頰,發現這人醉的不是一般的快,此時靠在她的身上,竟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慕晚晚清澈的目光在薄司寒身上流轉。
她瞭解司寒的酒量,也很清楚製作的醉酒藥效果如何。
司寒確實會醉,隻是不該醉的這麼快。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慕晚晚心頭浮現,她伸出手來,輕輕的捏了下的薄司寒的耳朵。
薄司寒一動冇動,隻是那雙耳朵很快就攀上了淡淡的紅暈。
慕晚晚立刻狡黠一笑:“神君,若是認輸不喝,就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說。”
“明日我要回家住上三天,還請神君準許。”慕晚晚直接了當的說道。
薄司寒眼底的情緒稍縱即逝,卻冇能逃過的慕晚晚的眼睛。
意識到薄司寒的居然在自己麵前演戲,慕晚晚的眼底飛快的掠過一道暗光,趁著他坐穩,伸手摟住了他的手臂:“神君,這是我唯一的心願,還希望神君成全。”
慕晚晚眼看著薄司寒低頭看她,眨眨眼睛,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彷彿她剛纔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這個請求而做鋪墊。
薄司寒對上慕晚晚期待的目光,本來因她柔軟的心逐漸變得冷硬。
原來,她真的是另有目的。
想到慕晚晚竟敢算計自己,薄司寒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眼中透出而來一片暴戾之色。
“自然可以。”
聽著薄司寒陰沉的語氣,慕晚晚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薄司寒嗤笑,看穿了慕晚晚的意圖,單手擒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將她整個人從座位上提了起來,直接將她扛在肩頭。
“隻是你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就是勢必要付出代價。小瑾子,出去。”薄司寒大手一揮,扛著慕晚晚大步的朝著床榻方向走去。
歐陽瑾八卦的多看了兩眼,然後趕緊帶著在場人離開。
砰。
伴隨著房門被關緊,薄司寒也隨手將慕晚晚丟在了床榻上。
可憐的小屁股被狠狠一顛,慕晚晚會想起了往日薄司寒充沛的精力,不禁打了個寒顫:“神君,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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