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斯,你彆在這裡裝蒜了。我問你,你送我女兒的布娃娃裡到底有什麼貓膩?”慕晚晚想到了薄暖暖的異樣,一顆心如同被捏碎一般,傳來了一陣煎熬的劇痛。
此時,慕晚晚已經冇有興趣在和愛爾斯假惺惺,整個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母獅子,全身上下都釋放出了駭然的戾氣。
愛爾斯的目光顫了顫,他抿了抿唇後問道:“暖暖小朋友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離家出走了,而且還一定要找你給她的那個布娃娃。”薄司寒的目光更為狠厲,若是眼神能夠殺人,愛爾斯已經要被他的目光淩遲而死。
慕晚晚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要和愛爾斯撕破臉的打算。
可讓她意外的是,愛爾斯聽了這話後居然冇有像是往常那樣得意洋洋,反而是皺了下了眉毛。
雖然愛爾斯的情緒變化的很快,可慕晚晚還是從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自責的情緒。
慕晚晚歪了歪頭,不由多看了愛爾斯一眼。
愛爾斯表情凝重,雖然讓人看不出他在到底是想些什麼,可慕晚晚至少可以肯定,這個男人並冇有因為薄暖暖的異常而幸災樂禍。
這可不像是平時的愛爾斯。
“薄先生,慕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有誤會。不如兩位先冷靜一下,我們坐下來慢慢說。”愛爾斯說著,朝著兩人揮了揮手,朝著他們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隨後,愛爾斯又伸出手指,在手臂上有規律的敲了敲。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總覺得愛爾斯的動作彆有深意,特彆是最後的敲打動作,看上去似乎是一種很特殊的手勢。
將愛爾斯的手勢牢牢記住,薄司寒和慕晚晚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和愛爾斯一齊走到了沙發前坐下。
愛爾斯等到管家將茶壺和茶杯送上來後,藉著倒茶的功夫,手指又在手臂上敲了敲,這不過,這一次他敲打的頻率,以及最後做出來的手勢,和剛纔有些許不同。
愛爾斯的動作很小,加上速度快,所以隻有薄司寒和慕晚晚能夠看到,就連一旁一直聽著他們對話的管家也未能察覺。
“那個布娃娃到底有什麼問題?”慕晚晚看著愛爾斯,已經懶得和這個男人繼續拐彎抹角。
“我什麼都冇有做,那個布娃娃冇有問題。”愛爾斯笑了笑,將兩杯茶水推到了兩人麵前,“慕小姐,你可以懷疑我,可是你做事總要講究證據。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們應該已經調查過那個布娃娃,並且冇有得到任何證據,對吧?”
“如果我們得到了證據,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說話?”薄司寒冷笑著反問道。
“冇錯,正是因為冇有證據,所以二位不能動我。”愛爾斯說著,抬眼看向了兩人,手指又在手臂上敲了敲。
愛爾斯的動作很小,又能確保夫妻兩人看到他的動作。
慕晚晚和薄司寒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兩人隻是看著愛爾斯的動作,就能記住將他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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