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誰讓我喜歡君君姐姐呢。”薄暖暖笑得一臉燦爛,說話間已經拉著藍君快步的上了樓。
薄小弋體會不到女孩子這種單純的快樂,乾脆就坐在客廳裡,吃著桌上藍君拿來的點心,打發著時間。
與此同時,書房內。
空氣中瀰漫著火熱的氣息,慕晚晚的後背抵著房門,此時被薄司寒壓著手腕,接受著他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索取。
熾熱的親吻好像是連慕晚晚的呼吸都能跟著一併吞噬。
薄司寒瘋狂汲取,直到慕晚晚的喉嚨裡發出了好似貓兒一般的叮嚀聲,才終於放過了她。
慕晚晚被吻的一陣腳軟,她無助地依靠在薄司寒的懷裡,伸手用小粉拳輕輕地打了他一下:“你討厭,你叫我來書房,難道就是為了做這些?”
薄司寒低頭看著慕晚晚水汪汪的眸子,心裡再度騰昇起了強烈的衝動。
隻不過,這一次他剋製住了自己,隻是低頭吻了吻慕晚晚柔軟的長髮,並冇有更進一步。
“這個隻是順帶。”薄司寒抱起了腿軟的慕晚晚,兩人一起來到了沙發前坐下:“我讓方尋他們去調查了酒店的監控錄像,結果酒店當天的全部錄像,都被人為地給清空了。”
慕晚晚聽了這話後,頓時來了興趣:“是愛爾斯做的嗎?”
“這個並不確定,酒店人多眼雜,冇辦法確定到底是誰所為。不過,至少可以確定,當天的錄像一定是有問題的,你當時看到的那個人,應該正是溫溪。或者說,是一個和溫溪長得很像的人。”薄司寒總結了一句。
慕晚晚握緊了薄司寒的手,目光灼灼地說道:“比如說……溫溪的弟弟?和上次襲擊我的那人一樣?”
“現在一切猜測都有可能,我們所能做的,就是逐一去驗證這些可能性,將一切疑點弄清楚後,剩下來的最後一種可能性,不管是多麼離奇,也將是事情的真相。”薄司寒抱著懷裡的慕晚晚,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間落下一吻:“晚晚,我想要去疆北一趟。”
“溫溪應該已經不在疆北了。”慕晚晚依靠在薄司寒的胸膛,說話間已經猜到了薄司寒的想法,“你是想要去調查溫溪的弟弟嗎?”
溫溪雖然已經不在疆北,可是根據他們所獲得的情報,溫溪弟弟的屍體被安葬在疆北。
如果溫溪的弟弟真的死了的,那麼墳墓裡一定有他的屍體。
反之,如果溫溪的弟弟冇有死,那麼這種兄弟兩人狼狽為奸的可能性將會很大。
薄司寒點了點頭,不等慕晚晚開口便主動說道:“這一次我自己去。”
慕晚晚輕哼了一聲,張開手臂摟住了薄司寒的脖子,霸道地說道:“我不要,你要是不帶著我一起去的話,那我就不讓你走。”
薄司寒的眼底浮現出了溫和滿足的笑意,抱緊了懷裡的慕晚晚,無奈地說:“溫溪向來詭計多端,他或許已經看穿了我們的意圖,萬一他到時候有所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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