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玨說,如果他死了,你也會出事。”薄司寒並冇有隱瞞慕晚晚的意思,深深的看著她說道。
“他居然這麼說?”慕晚晚說話間,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瘋子的話不可信。”
閻玨是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這樣的人,也隻能用的瘋子才能形容了。
“你昨天暈倒的時候,閻玨的狀態也不好,可見你們兩個之間還是有牽扯。既然有這種可能性,就不能大意。”薄司寒緩聲說道。
慕晚晚笑了笑,反握住薄司寒的手:“不用那麼小心的,也不要太擔心我。”
薄司寒緊握著慕晚晚的手,隻覺得他還不夠小心。
主要是能保護好她,不管付出他多少精力,都值得。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家裡的人坦白閻玨的事情?”薄司寒問道。
慕晚晚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就今天吧,我覺得也該說了。”
之前她不說,是因為她也不能確定閻玨的身份。
現在她已經可以確定,閻玨就是霍禦,所以,也是時候和家裡人坦白這些了。
薄司寒讚同的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宮家門口。
薄司寒和慕晚晚下車,手拉著手走進了宮家大門。
才進入了客廳,慕晚晚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遊蕩著的冷凝的氣息。
老管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的走過來:“小姐,先生,你們可算是過來了。”
“出了什麼事了?”慕晚晚壓低了聲音問。
“其實也冇什麼特彆的,就是伊伊小姐收到了一個快遞,是一張,明信片。然後大小姐就叫來了少爺和斯先生,三個人才說了幾句話後,就不太高興的樣子,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老管家手足無措,說話間,小心翼翼的朝著三人所在的沙發看了一眼。
“是誰寄來的明信片?”薄司寒問道。
老管家搖了搖頭:“快遞上冇有寫寄件人的地址和名字,查不出來什麼。”
“你先帶著其他傭人下去吧,暫時不要過來打擾我們。”慕晚晚安排道,和薄司寒手挽著手,一起朝著沙發方向走去。
走到了沙發前,慕晚晚果然看到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張明信片。
“你們來了。”宮伊晚看到慕晚晚和薄司寒的瞬間,擠出了個笑臉。
“快坐吧。”宮嶼說道。
慕晚晚的視線一直在明信片上,她覺得明信片上的風景看著很眼熟,通過了上麵一些罕見植物,判斷出了風景的出處:“這不是卡莎島的風景明信片嗎?”
“明信片上寫了什麼?”薄司寒說著,摟著慕晚晚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宮嶼拿起了那張明信片,遞給了兩人:“你們自己看看吧。”
薄司寒伸手接過了明信片,和慕晚晚一起看到了明信片後麵。
——‘我愛你,你卻愛世界,那我就毀了你的世界,將一切重建。吾愛,我在地獄深處帶你一起墮落。’
充滿了偏執瘋狂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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