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合法公民。”慕晚晚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向光頭走去,“像是那種血淋淋的嚴刑拷打,我們也不會再對你用,你不用怕。”
光頭眼看著慕晚晚朝著自己走來,心中的不安如同漣漪不斷的擴大。
即便是慕晚晚笑的很美,可她那雙漆黑的眼睛卻像是深淵,一眼望不到低,隻有幽幽的冷意,落入人的身上,就像是冰魄針。
“手套。”慕晚晚向站在光頭身邊的那個黑衣保鏢說道。
黑衣保鏢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對嶄新的黑色手套,遞給慕晚晚。
白熾燈的光芒照在慕晚晚的身上,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把她的身姿襯托的修長,如緞子般的長髮慵懶隨意的披散在身後,燈光顯得她的膚色白的幾乎發光,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慵懶而美麗,卻蟄伏著巨大的危險。
薄司寒用寵溺的目光看著慕晚晚慢條斯理的把黑色手套戴好,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他不喜歡她觸碰彆的男人,不管是用任何的方式。
方尋見慕晚晚戴上了手套,就知道有人是要倒黴了,便用無奈的目光看向了光頭。
這人,剛開始什麼都招了不好嗎?
非得等慕小姐動手。
慕小姐雖然非常討厭血腥,但是她現在卻又很多種方式可以不見血的讓人難受。
慕晚晚把手套戴好之後,又往光頭的麵前多走了幾步。
“我們當然是要把你送到局子裡去,並且會以殺人未遂,故意傷害的罪名來起訴你。你的下半生應該隻能在監獄裡度過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慕晚晚說著,帶著手套的手,就輕輕的放在了光頭的腹部。
光頭感受著慕晚晚溫柔的動作,一時間還弄不清楚她想乾什麼,見她說話軟綿綿的,就朝著她翻了個白眼:“怎麼?你想對老子用美人計?老子……”
不等光頭把話說完,下一瞬,慕晚晚的手忽然發力,狠狠地按住了他腹部上的一個穴位。
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突襲而來,疼的光頭忍不住張開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聽著光頭的慘叫聲,方尋驚訝的挑了挑眉。
剛剛他也對光頭使用了一些手段,可都冇有聽到光頭叫的那麼慘。
足以見得,現在光頭有多痛苦。
“注意你的言辭。”慕晚晚微笑著看著光頭,“不該說的話不要再多說。說你該說的。”
光頭很清楚慕晚晚想知道什麼,他疼的渾身顫抖,臉色發白,卻還倔強的說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慕晚晚見光頭都疼成這樣了,卻還在堅持,眉毛輕輕的皺了皺。
她可不認為光頭這樣的亡命之徒,會有什麼特殊的信仰或者是忠心。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慕晚晚放開了光頭,轉身重新走到薄司寒身邊坐下,把手套脫下來隨手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然後就朝著薄司寒勾了勾手。
薄司寒的頭朝著慕晚晚偏了偏,慕晚晚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覺得他的家人應該是被幕後黑手給挾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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