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瞧著梟精忠虎視眈眈,威風凜凜的樣子,不禁嗤笑。
這架勢倒拉的真好,咋一看都能嚇死個人,可實際上卻是被他阿妹一推就倒的軟腳蝦。
嘖嘖嘖!果然這人不可貌相啊!
“夙夙你去樹蔭下休息會兒,哥去收拾他!”
“好!”白夙乖巧的答應。
呂良擼起袖子,駕著馬向梟精忠走去。
這麼大個男人都這麼冇用了,居然還到處叫囂,今兒個必須給他個深刻教訓。
“他孃的,一個狗屁功夫都不會的偷馬賊還敢看不起老子,老子今兒個非得往死裡教訓你們!”梟精忠見呂良對他竟一臉嫌棄,都氣蒙了,刀背拍在馬屁股上,就衝了過去。
就在兩馬僅剩十米之距,一根銀針驀然飛入梟精忠的馬腿,急奔的馬驟然摔倒,將梟精忠猛然甩向一旁的河裡。
他孃的,又暗算他!
梟精忠瞪向白夙。
白夙燦爛一笑,對著他無聲道:“不謝!”
梟精忠冷哼,這點雕蟲小技也想難住他,異想天開。
猛然,梟精忠淩空一個翻身,可就在他要落回地麵之際,一根銀針瞬間攝入他腰腹,梟精忠陡然瞪圓了眼,可整個人如僵住了一般,竟直直落進了河裡。
被湍急的河流——沖走了。
正擼高了袖子,準備大展身手的呂良:“~~”
白夙拔掉馬腿上的銀針,笑盈盈道:“哥,找個馬市咱把它賣了,又是一匹能賣好價錢的馬呢!”
“好!”呂良牽過韁繩。
莊府門口。
莊老爺子還癡癡的望著白夙離開的方向。
這麼好的苗子怎麼就不願意跟著他唸書呢!
即便他還有十年陽壽,可這種百年難遇的奇才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不行!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錯過!
莊老爺子猛然一把抓住莊傅:“傅兒,你可知那娃娃有何愛好,或者喜歡之物?”
“爹,你想收買小兄弟?”莊傅試探的問。
莊老爺子堅定的點頭。
不成功便成仁!
這事,必須成!
“那個,爹,那小兄弟雖醫術了得,卻不一定是讀書的料。其實國子監裡有許多拔尖的學生,還有三弟,雖頑劣了些,但機靈的很~”莊傅小心的說著。
莊老爺子猛然翻了個白眼,看二傻子似的一把掃開莊傅,轉身就走了。
沈氏下馬車看見的就是莊老爺子自個兒蹭蹭上台階的畫麵,震得她跑上去就一把抓住老爺子,瞪圓了眼上上下下的驚歎:“莊伯伯,您,您好了!厲害,那神參果然就是厲害啊!”
一旁的莊傅欲言又止。
“是有人醫好了老夫,但沈家侄女你再不放開,老夫還得按時死!”
沈氏回神,就見老爺子被她抓的臉都憋紅了,就差翻眼過去了。
沈氏慌忙放開,卻不解的看向莊傅。
莊傅便將再次遇見白夙,並如何救了老爺子的事大體講了一遍。
沈氏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心血耗竭而五臟衰竭,是肺部感染造成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沈氏呢喃著卻又忽然笑了起來:“對,我早該想到,那高人既然能拿出那樣的神參,自然也會醫術,是了是了!”
一旁默默後退了兩步的莊傅。
好可怕。
“四夫人,這鍼灸圖冊是小兄弟讓我給你的!”莊傅將圖冊給沈氏。
沈氏翻看。
一開始沈氏蹙眉,隨即越看越驚喜,越激動,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妙啊,實在是妙啊!這醫術之中竟有如此神奇之法!”
“小兄弟說了,學與不學全在於四夫人自己!”莊傅道。
沈氏激動的一把抓緊了莊傅的手:“學,學,如此神奇之術自然要學!”
一陣冰冷的殺意驀然向莊傅席捲,莊傅驀然回頭,就見梟丹青正幽幽的看著他。
莊傅:“~~”
莊傅慌忙要掙脫,但激動的沈氏抓得極牢。
莊傅默默的又看向梟丹青。
求理解。
梟丹青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拉過莊傅的雙手,握住:“莊兄,好久不見啊!”
瞬間,莊傅的臉痛的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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